卡西姆不願苟同,他認為那是他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一定要找到才行。
他原本以為必須殺更多的蟲族才能找到答案,然而在荒漠中撿到的人類卻輕易激起那點難以捉摸的微弱幻覺。卡西姆直覺認為這個人類和他丟失的記憶有關,所以一反常態將這小子撿了回來。
當時還有一些白色的垃圾散佈周圍,像是墜毀的飛行器,卡西姆命令下屬將那些殘渣全燒了——撿到了就是他的,任何可能前來跟他爭奪的因素必須全部抹殺。
但眼前卻又是個失控的意外。
他以為這個人類只是會激起他丟失的記憶,沒想到還會激起他從未有過的情||欲。他見過足夠多的美人,這個年青的人類單獨看確實也算俊美,然而和他遣散前後宮裡的絕色一比,就顯得平凡起來。
然而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類……偏偏只有這個人類,彷彿每個細胞都在呼喚他,渴求他,點燃他連自己都不曾見識過的熊熊火焰。
這讓他直覺到危險,被他人左右的危險,按照他一貫的做法,應當將這種危險掐滅在萌芽狀態才對。
不過,暫時還不急。卡西姆將鼻子埋到身下人頸側,聽見他驚慌而凌亂的喘息聲,如同被猛獸叼住要害,發出悲鳴的小鹿。熱氣蒸騰出醉人的體香,剛成年的青澀身軀顯然對於如何有效反抗毫無經驗,徒勞地動來動去,說抗拒還不如說是挑逗。
然而這一切都讓卡西姆熱血沸騰,像是自成年禮後禁錮至今的欲||望一口氣全釋放出來,頓時如火山噴發,某個部位前所未有的堅硬和滾燙,難耐的焦躁感在血管裡燃燒,恨不得馬上狠狠貫穿內部,磨礪到讓懷裡人受不了到哭出來。
簡星寒被男人毫不掩飾的目光盯得肝都顫了,剛一抬手,就被扣住手腕。卡西姆力氣大得像機械臂,直接扯了他的腰帶,將他手腕連著前臂一起綁在床頭柱子上。
這傢伙綁人還很有技巧,腰帶八字型纏繞在手臂跟柱子之間,連掙扎都掙扎不動,金線和珍珠硌得手臂刺痛難受。
才一抬腿,又被男人強有力的手指扣住腳踝,直接扯開,刺啦一聲,將長褲也一起撕裂了。
赤||裸的肌膚碰到空氣,引得他一陣戰慄,連嗓音也跟著一起發顫,“放、開……唔……”
火熱的親吻覆蓋下來,手掌在遊走全身,粗魯的揉搓彷彿要剮下一層皮,簡星寒痛得反咬他一口,嘶聲喊出來:“你不是……奧斯卡……”
卡西姆舔了舔流血的嘴唇,刺痛微不足道,鮮血滋味反而像是情|趣。
雖然對於遭遇了激烈反抗這件事稍稍有點意外,不過也只是短暫的一瞬,他雙眼很快就變得陰鬱和殘虐,更加用力扯開少年雙腿,嗓音暗啞如同無盡黑暗中的滾雷,“如果想留著舌頭,就別再叫其他人的名字。”
簡星寒終於感覺到了恐懼,不管這個男人是也好,不是也好,這一刻都不再重要。
他拼盡全身力氣掙扎起來,心跳欲狂,每根肌肉纖維都恐懼得發抖,哆哆嗦嗦抬腳蹬到了卡西姆的胯骨。
男人已經脫了白袍,赤著上身壓在他兩腿間,淺褐色肌肉線條分明隆起,其下蘊含著驚人的力量,滾燙的面板彼此貼合,彷彿要融化對方,直到嵌入彼此。
簡星寒心跳快得眼前發黑,快要看不清對方的相貌,他只是拼了命掙扎抗拒,用快要窒息的聲音抗議:“放開……我殺了你……”
卡西姆充耳不聞,任簡星寒徒勞地蹬踩胯骨,他仍然俯下||身,輕而易舉地入侵。
熔岩般熾熱,廝殺般慘烈,粗暴如同一場冰雹襲擊。就像是失控的虎豹在縱情發洩,血腥四溢,汗水交融,一味地撞擊、撞擊、撞擊,磨礪、磨礪、磨礪。堅不可摧的火熱以足以搗毀一切的力量肆意而狂暴地享受,施加給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