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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睨了他一眼:“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還真就不信。”

只是我還是不大理解習進南為什麼會突然會給一個近乎陌生的女子一個承諾,太快太倉促了,以我同為女子的角度來看,我不認為聶染青能感覺到習進南的誠意。

於是接下來幾天我去他的辦公室的時候總是用一副探究的眼神看著他,直到有一次習進南終於對我講:“你想問什麼?”

我一直不敢直視習進南的眼神,那裡麵包含的東西太多,而且一對上我就有種心思被猜中的感覺,這可不怎麼好受。不過我得承認,與聰明人交流就是容易,我等了幾天,等的就是這句話。但是我也不敢問得太肆意,只拋給了他這個在我心頭一直懸而未決的問題。

“她需要。”

習進南就說了這三個字,連個賓語都沒有,這答案跟沒回答一樣。我心裡更疑惑了。可是習進南說完之後便做出辦公忙碌的模樣,我只好退了出來。

(三)、

習進南結了婚自然不能如我們這群單身一般自由,我們和他一起玩樂的時間越來越少,更不要提我和他除公務外私下單獨的相處,那幾乎就快成了零。

楚塵似乎是很鳴不平,也不知是為誰鳴不平,據說每次見到聶染青都要鬥嘴,偏偏又不如人家厲害,只好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離開。我嘲笑他,他還瞪我一眼:“這叫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說:“你幹嘛老看人家不順眼,我覺得染青挺不錯的。”

楚塵看我一眼,轉頭,接著又轉回來,又看了我一眼,直把我看得莫名其妙,才幽幽地說:“我也不想跟她鬥嘴啊,誰讓她每次都不放過我。”

那神情就跟終極怨男似的,楚塵就是一活寶。

以往我訊息靈通,這次卻是很晚才知道了聶染青的故事。還是斷斷續續,感覺就像是看被刮花的光碟,卡得讓人憋悶。而且我聽完之後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這麼複雜,箇中滋味也許當事人都說不清。

我很莫名地想起了周瑜和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只是,我總覺得,這種事,捱打的人不見得就有多委屈,而主打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多高興。

又想了一下,其實誰說主打的人就不疼呢,記得好像在哪裡聽過很文藝的一句話,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我把我自己逗笑。

楚塵瞧了瞧我莫名其妙的笑容,說:“聶染青答應跟習進南結婚就沒抱著什麼好心思,這婚結得有陰謀。”

我說:“你對人家有偏見,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什麼時候都是有色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習進南結婚就抱著什麼好心思。”

楚塵直嗤我:“大女人主義。你為了給聶染青說好話連習進南都批評,我要去向你老闆告狀。”

我也回嗤他:“幼稚不幼稚啊你。”

習進南倒似乎並不介意,甚至樂在其中。有次他開早會,我低下頭,和他捱得太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雖然很好聞,但明顯不是習進南慣用的香水。

直到後來他竟然自己主動解釋:“這件襯衫不知怎麼放在染青的衣櫃裡了,她那櫃子裡有香囊。”

假如習進南真的不想穿,有很多的衣服可以換,但事實是他穿了,而且還不怕費口舌地解釋原因。這明顯就是故意的,我猜他那是故意暗示自己的婚後生活很美好和睦,以打破公司內不知何時開始漸漸滋生的他倆不和的謠言。

但是還是有些奇怪,習進南以往對這些流言蜚語一向是不予理會的。

我們在平靜中度過兩年,楚塵是一如既往的招搖,習進南是一如既往的戀家,我則是一日日重複著工作,小心避過各種相親陷阱,真感謝大學時代那群有了男友就為我張羅的年輕小媒婆們,我現在鼻子靈敏,隔著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