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然後對正大口吃甜筒的某女人說,你家老公長得就是好看,雄性荷爾蒙也散發地恰到好處。
聶染青回味地舔了圈自己的唇,點頭笑,這個我同意。
姚蜜接著說:“正是招蜂引蝶的好時節啊,你可得看著點兒。”
聶染青笑盈盈地回敬她:“姚蜜,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是吧。”
聶染青看了他好一會兒,習進南一直沒睜眼。她驗證了下姚蜜的話,結果發現命題很正確。她翻了個身想下床,卻被忽然睜眼的習進南又翻過來,接著她被他全數納進懷裡,聶染青在心裡腹誹,就知道他是裝睡。
“看了這麼久,結論是什麼?”
聶染青驢唇不對馬嘴:“我記得許談那天還告訴我一句話,她說你一看就很像總裁。”
“那你覺得呢?”
“一點也不像,像傻帽。”感覺到他的手一點兒也不聽話地繼續遊移,聶染青抓住它,“喂,你手往哪裡放呢。”
“我也不知道。”習進南無辜地說。
今天是週末,聶染青和習進南窩在家裡一起無聊。跟習進南待在一起,聶染青想咋呼都咋呼不起來,她歪在沙發上,習進南待在躺椅裡,兩人相隔著幾米遠,他倆雖然結婚兩年,這種面對面無言的情景卻很不常見。
電視里正播放一欄關於手紋的節目,聶染青邊對照自己的手邊說:“據說,我爺爺在我小時候請了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算命,說我能活到60歲,我爺爺大怒,說,我現在都60歲了,難道她的壽命連我都不如?那個算命先生一抖,說,他還沒說完,他想說的是,我能活到60歲以上,至少。”
“你爺爺真疼你。”
“那是,”聶染青得意地說,“小時候爺爺最喜歡我。”
習進南淡淡地笑:“我媽在小時候也給我請過一個算命先生,他告訴我媽說我大了後會娶一個長著美人痣的女子。”
聶染青眯著眼問:“你媽媽該不會就因為這個對我不滿吧?”
習進南攤手:“這我可不知道,她看順眼的女孩子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所以你也不必苛求自己。”
聶染青不鹹不淡地笑:“謝謝你的提醒啊,我從不為難自己。你怎麼不按著長著美人痣的標準去找你老婆,那樣多安心。”
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說:“我可不覺得長著美人痣的女子好看。”
其實聶染青很想說,你怎麼知道你不會和我離婚,再找個長著美人痣的女子,可是這想法太陰謀了,終究被她扼殺在了肚子裡。
習進南從來不掩飾他對一些事的冷淡。比如說他對八卦和閒事從來不關心,就像剛剛的手紋節目,聶染青看得津津有味,他卻對此表示鄙視。再比如說現在聶染青告訴他下下週陸沛要去學校作演講,習進南甚至連頭都沒抬,依舊是看著報紙,隨意地答了一句:“嗯。”
聶染青把他的報紙抓過來扔到一邊,習進南挑挑眉,總算是看了她一眼。
聶染青無語,使勁戳戳他的手臂:“你別一天到晚老是‘嗯嗯’的,‘嗯’得我心慌,表示點兒具體的意思行不行?”
她一憤懣眼睛就會格外的亮,習進南看著她,忽然笑了下,接著騰空把她從沙發上抱過來,聶染青低呼一聲,立刻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他很滿意地又笑了下,調整了下位置,下一刻,聶染青就被妥帖地安置在他的腿上。
他一隻手撫順她的髮梢,聲音漫不經心,卻是說不出的好聽:“你想去麼?”
“當然不想。”
“那就不去。”
“可是……”
“可是你就是恨他。”
聶染青不說話。
“你覺得你的努力付諸東流,全都變成了笑話。”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