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咱們後會有期!
蘇寧當時那個冏啊,古往今來,誰求情都求得那麼霸氣十足?誰能把求情信件寫成這副德行?那還真是個人才了。蘇寧無奈的搖搖頭。把信件燒了……本來也沒打算動蕭家。不過,既然你這麼多此一舉了,我自然也要給你留點兒面子。順便讓你欠我一個人情,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按照這老傢伙的性子,萬一認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導致蘇寧放過了蕭家一馬,那絕對是如鯁在喉,絕對是想著法兒的也要把這個人情還了,否則這老傢伙絕對吃不好睡不安穩,那就有戲了,雖然這老傢伙不是什麼明事理的人,但是威望還在,數朝元老,精英人物,在大唐政界有著相當的話語權,即使現在是岐州刺史,不過蘇寧隱約覺得他這一生總還是要五起五落才算是完整。
那就看著他五起五落唄!到時候要能把廉政公署給折騰出來,這老傢伙是鐵定的廉政專員人選,多麼牛叉的人物啊,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也就他去做是最好不過的,別人還真不敢做,你真要魏徵去做?那估計魏徵是不願意的,人家雖然黑臉,但人家腦子還是靈光的,這種事情要是做了,後代子孫怎麼辦?
蕭瑀就不用擔心了,蘭陵蕭氏沒怎麼損失,勢力大得很,朝中除了軍方勢力,還沒有一支政治勢力可以單獨吞掉蘭陵蕭氏的勢力,他怕什麼?
五位大佬坐定在了位置上,蘇寧也出場了,一陣寒暄過後,蘇寧笑眯眯的舉起酒杯,說道:“在下行伍出身,性子比較直,說話不怎麼喜歡拐彎抹角,今日請諸位前來赴宴,到還是想和各位商量商量一些事情,然後再吃飯,否則這飯在下吃不香,諸位也吃不安穩,是不是這個理兒?哈哈哈哈哈哈!”
蘇寧一口把酒喝完,示意自己先乾為敬,五位大佬也紛紛把酒杯中的酒喝乾,作為牽頭人,蘭陵蕭氏家主蕭勤開口說道:“豈是我等也知道今日過來赴宴,卻是沒那麼簡單的,這事情要是談不攏,這飯也就沒法兒吃了,聽說蘇侯爺在嶺南也是這樣做的,那麼,不知蘇侯有何見教呢?”
蘇寧哈哈一笑:“哈哈,蕭先生就是個明白人,好啊,好啊,在下最喜歡和明白人說話,不費勁兒,也不用想著法兒的借古諷今,在下要說的呢,其實也很簡單,在嶺南啊,在下也是和那裡的馮公等人商量過了,很簡單啊,諸位都知道,這孩童聚在一起玩耍,總喜歡做個遊戲,這遊戲呢,又要有一個大家都會認可並且遵守的規則。
也正如同咱們這些大人喝酒的時候喜歡投壺,這投壺也有投壺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在下雖然年輕,但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小見大,這國事自然也有國事的規則,咱們都要按照這個規則做事情,不然,不就是造反嗎?顯然啊,大唐之前的規則,諸位可能不太喜歡,所以在江南之地,這規則,好像基本上看不到了,是不是啊?”
蘇寧笑眯眯的把目光投向了蕭勤,蕭勤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蘇侯所言差矣,我等雖然遠居江南,但是朝廷的規矩我等還是遵守的,否則,不早就被朝廷懲戒了嗎?那些不守規矩的,蘇侯不也都懲戒過了嗎?難不成蘇侯以為,我等也是不守規矩的人?”
陸氏家主陸追隨聲說道:“蕭先生此言有理,蘇侯,我等雖然是豪門大族,但是,這該守的法度可還都守著,一點兒也不敢逾越,否則,何須朝廷動手?族中老人就要動家法,清理門戶了不是?我等可都是明白人,過去那麼混亂,要是不放著明白一點兒,和王謝又有什麼不同呢?”
陸追的話得到了其餘四位大佬的支援,紛紛點頭稱是,蘇寧也隨之點頭,笑道:“這一點在下自然也是明白的,諸位都是奉公守法之人,這一點毫無異議,在下是絕對認同的,只不過這江南之地如此廣大,過去朝廷又抽不開身子,沒辦法好好兒的管制江南,導致各位不得已才幫助朝廷管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