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寂靜的同時,衛景風四周,四個不同的方位同時爆破開一聲沉悶的聲響,四條人影從土地下爆射出來,將衛景風圍在中間,見衛景風手中捏著他們一個同伴的脖子,這幾人並不敢魯莽行事,只是將衛景風圍住,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沉聲說道:“你是誰?放了他!”
衛景風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點了點頭,就聽咔嚓一聲,被他捏住脖子的那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上一聲,喉嚨被捏碎,衛景風手一鬆開,那人的屍體就跌落在地上,死的很乾脆!那四個鮮于家族的人只覺得背後一股寒意衝了上來,他們看著地上死去的同伴的屍體,再看想衛景風,只見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一臉笑容,笑的很迷人,可是鮮于家族這幾個負責放哨的人卻只覺得他的笑容非常可怕,可怕到可以殺人。
很明顯,衛景風的突然出現,舉手投足間就殺了他們一人,而且看上去非常輕鬆,毫不費力,這樣的舉動的確給他們這些負責放哨的人內心一種沉重的打擊。
可以說,鮮于家族雄踞西北大漠,數百年來雖然受到過不少衝擊,但最近數十年來,卻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在這裡鬧事,所以這些巡邏的暗哨雖然擁有不錯的修為,但也只是一些武尊初期或者中期境界的高手,而且從來沒有真正的接觸過敵人,沒有任何的臨敵經驗,當他們剛剛看到衛景風突然出現,然後當著他們的面直接捏死了一個同伴的時候,心靈上受到的衝擊還是比較大的。
而對於衛景風來說,就算是天級高手,他也可以隨便的玩死,更何況武尊初期的這些角色,不過他眼中沒有任何憐憫之意,因為他明白,若想要一個家族徹底的臣服於他,就必須要讓這個古老的家族沒有任何與他開價的籌碼,而對於鮮于家族這樣的古武家族來說,要想讓對方失去談判的籌碼,就得讓這個家族所依仗的古武高手全部死去。
更何況,衛景風這次來,他可不不能有任何的仁慈,他是來滅鮮于這個家族的,不是來和對方談判的,因為他明白,對於這樣的一個古武家族,不可能完全讓他們臣服於你,他們就如同野狼一樣,桀驁難馴,對付這樣的家族,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將他們毀滅,不給對方任何翻身報復的機會。
衛景風淡淡看了這幾人一眼,笑道:“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不過我只需要一個人帶路,其他三人,若是配合得好,我或許也可以考慮留下你們的命。”
他說的非常平靜,說要殺這四人,對他來說就像是在和幾人聊天一樣簡單輕鬆。
如果剛剛衛景風沒有擊殺一人,這四人還以為他是個瘋子,可是現在,面對衛景風的笑臉,這四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那先前開口說話的人,或許是他們的小頭目,雖然從他眼神中同樣看出他對衛景風的恐懼感,但他還是有些武道修煉者的骨氣,也沒辱沒了鮮于家族的名聲,而是微微打了個手勢,然後向衛景風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來這裡?”
衛景風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廢這樣的話,實在是讓我失望。”他口中說著,便伸手向著那人抓了過去。
衛景風的動作似乎非常緩慢,他周圍的四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那隻手抓出的軌跡,可是那位小頭目卻臉上露出驚駭神色,因為他突然現,就算對方抓向自己脖子的手動作是如此的緩慢,軌跡是如此的清晰,可是他正要向後撤退或者出手抵擋的時候,卻現自己的動作始終比對方慢了那麼一點。
對,就慢了那麼一點點,他現自己出手去阻擋,根本無法擋在衛景風的前面,而且,當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