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既然來參加比賽,自然就是君家之人。怎麼,難道幾位這麼輸不起嗎?連我這個煉器上的小輩都這般防備?”
這人的聲音聽上去有點低沉,是很明顯的男神音,聽起來還挺年輕的。
老師傅捻著鬍鬚的手指一頓,只是冷笑的說道:“小子不要把話說的太滿,小心做不到反而丟了臉面!”
誰知黑色輕甲男直接譏諷的說道:“原來大師也知道臉面二字,我還以為 ……”
後面的那句話他沒說出來,不過他上下打量了老師傅幾遍,眼神之中的輕蔑之意相信誰都能看出來。
“好!好一個狂妄的小子!老夫倒要看看你還能笑多久!”老師傅氣急反笑。
男子輕哼一聲:“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短短几句話,二人之間的火藥味相當的濃烈。
一個尹家的小輩喊道:“口說無憑,閣下既然說和君家有關,不知可有證據證明?不然摘下面具也可!不然遮遮掩掩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其他國家派來的奸細!”
這話說的也在理,若真是其他國家派來謀取他們的玄晶脈礦的可怎麼辦?
還是謹慎些為好。
君家的幾人都是一臉期盼的看著輕甲男,期盼他拿出點什麼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只見這位閣下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從腰間掏出來一塊令牌,舉在手中。
“確實是君家的令牌!”
“還真是啊!”
“這下他們沒話說了吧!”
君家的眾人紛紛歡喜了起來,這一波三折的,簡直太不容易了。
與他們截然相反的是,其他幾家陡然陰沉下來的臉色。
這個對比簡直不要太鮮明瞭。
“這個令牌,”三長老皺了皺眉,他不記得自己的供奉裡有這樣一人,“是誰給這位閣下的?”
四長老大大咧咧的說道:“三哥,你管這個幹什麼,只要能贏了就是我們的人!”
三長老卻還是一副極為緊張的樣子。
見狀,大長老輕咳一聲,說道:“是我給這位閣下的,我可以證明他沒有任何問題。”
原來是大長老發出去的令牌,那就沒有問題了。
段修北十分驚訝的叫嚷道:“這人竟然能參加比賽!”這裁判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果然不是他們的人就和他們不是一條心!
“哼!就算能參賽又能如何?”老師傅陰沉著臉說道,“有老夫這個三階煉器師在,他怎麼可能獲勝?”
段修北一想確實是這樣,那就放心了,三階煉器師,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整個乾元帝國只有這位老師傅一個三階煉器師,君家自然沒什麼獲勝的可能性。
他也是被這人弄的草木皆兵了。
段修北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真是多慮了。
在段家看來,在場的唯一一位三階煉器師就是自家請來的這位老師傅,其他兩位只是二階煉器師,至於君家的那個,忽略就好了。
這樣一來,自家在這場比試上一定能贏!
“煉器比賽正式開始!”裁判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找起材料來。
這也是對家族底蘊的一種考驗,自然是需要自己準備的。
見到這個動作,三長老有些擔憂的朝著黑色輕甲男看了過去,其他的幾人用的材料都是那三家積攢多年的珍稀材料,這人一個人收集的材料能多到哪裡去。
若是在材料上就輸了可如何是好?
材料的好壞與最後煉出的玄器等級,品階都有很大的關係,收集材料也是很考驗煉器師的水平的。
老師傅氣定神閒,拿出一塊玄鐵礦。
黑色輕甲男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