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很充實,也很疲憊。實習期內沒啥案子讓他去辦,他基本是在閱讀卷宗中渡過的,楚都所有不少優秀律師,他們的辦案經歷往往能讓莊名揚靈機閃現,融會貫通。
醫院那邊除了每週坐診半天外,其餘時間都是在中醫科的病房內,看病案、隨訪病人。在病房可不比在門診,這裡的病人都是有負責醫生的,隨便插手就會得罪人,莊名揚雖然不在乎得罪誰,但也不想當臭頭被千夫所指,因此是多看少說,倒是沒再給二師兄惹出什麼大亂子來。
這段時間小護士們倒是跟他打的火熱,中醫院的白衣妹紙們都知道這位小醫生了不得,不但是個律師,還是轟動全院,引起千名病人排隊的‘神醫’。因此總是有意無意地跟他套著近乎。今天這個妹紙給塊巧克力,明天那個妹紙幫忙打飯,讓一些年輕醫生看的眼熱,背後對莊大律師是咬牙切齒,這傢伙佔了這麼多美女資源也就罷了,還站著茅坑不拉屎,真是豈有此理!
牛牛也是不甘寂寞了,莊名揚想要升到三級醫法官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記憶之印也快要塞滿了,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辦法折騰莊大律師。於是在牛牛同志的作弊下,強行部分開啟了三級醫法官才能開啟的‘生活技能學習’和‘臨床手術練習’程式。從此莊大律師就開始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白天要在律所醫院兩頭忙,晚上睡個覺還得跟著系統教官學習“英”“德”“法”“日”“西班牙”“葡萄牙”“拉丁”“阿拉伯”等八種語言,抽空還要練習各類手術。
對此莊名揚提出過抗議,你就不能讓咱升級了記憶之印再學這些鬼佬語口阿?再說西醫的課程還沒學完呢,這就練習做手術?牛牛的理由也很充足,語言是一種和生命聯絡的東西,當然要儲存在你原始的記憶空間中了,使用記憶之印的話,你永遠也成不了一個偉大的語言學家,最多隻是個翻譯工。莊名揚聽到哭笑不得,哥們兒啥時候說過要做語言學家了?哥們兒做個翻譯工也挺不錯口阿……牛牛同志又說了,現在練習手術,是‘從實踐到理論’的學習方法,這在銀河聯邦很時髦的,再說有老師在旁邊指導,病人又都是虛擬的,你怕個鳥?把手術刀拿好,才是一個合格的醫生口阿。莊名揚無話可說,他也沒有說話的權利,這丫完全是‘霸王硬上弓’的手法。莊大律師無法反抗,只能享受被強x的過程了……從最簡單的闌尾切除手術,到複雜危險的開顱手術、器官更換手術,每晚都要在虛擬環境中做兩百臺以上,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被電擊,莊大律師猶如一頭被皮鞭驅趕的小毛驢,不得不奮力表現。不過這苦也不是白吃的,他的手法漸漸熟練,手術刀在手中也由呆滯而變得靈動,最後變得猶如畫家手中的妙筆,手術似乎也成了一種藝術……範思見今天的心情很不錯,打扮的衣冠楚楚、油頭粉面,嘴裡哼哼唧唧唱著,我的個小親親口阿,你是二八俏佳人……也難怪他高興,昨天下班時就接到所裡的通知,基礎民事部的老胡正式退休了,他不出意外地成為了基礎民事部的主任。在楚都所,地位的提升可是和利益掛勾的,除了主任每月可以有五千元底薪外,以後他自帶的案子將從和所裡三七分成增加到二八分成,所裡分配的案子也將四六分成,保守估計,他的收入將提高百分之十五。這還不包括地位提升後帶來的隱性收入,想上位的律師多了,只要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還不得爭相巴結他範主任?
“莊名揚?是時候了……”春風得意馬蹄疾,得踩人時且踩人。算計著姓莊的那小子也進所半個多月,是時候給他弄雙小鞋穿穿了,範思見哼哼著小曲兒,從檔案櫃裡拿出一本卷宗,嘿嘿一笑,起身向實習部走去。
莊名揚今天起了個大早兒,跑了一個多小時的步,才趕到所裡。每天在超級系統中的訓練,消耗了大量的生命原力,這都要靠運動和針灸才能恢復過來,不過每天堅持早起鍛鍊,倒是讓他精神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