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松果兒,喝了一碗豆汁兒,就見那名侗族青年陪伴著一名五十歲上下,身材削瘦,面如黃蟹的人從鐵索鋼板橋上走了過來,這個黃臉皮的老者步子邁得並不算快,卻沒比腳下如風的侗族青年慢了多少,而且自腰以上,穩如泰山,任憑鐵索橋如何晃動,都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很像是個武術高手。
他還生著一頭白髮,沒有半點雜走在鐵索橋上,不時有云霧擦身而過,當真如神仙中人。
不過他的氣度雖然不俗,卻顯然不會是正主兒,估計是這位蘇董事長‘來而不往非禮也’派過來回禮的人。
“莊先生、駱iǎ姐……各位早上好。”
白髮老者走到眾人面前,也不用人介紹,直接認出了莊名揚和駱冰,招呼了二人一聲,又向眾人微笑頷首,竟然是氣度井然,哪裡有半點為人下屬的意思,倒像是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人物。
“老先生好。”莊名揚等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微笑著請他落座。
“坐就不用了。”白髮老者笑道:“我們董事長有請莊先生和駱iǎ姐移五雲峰’,一同喝杯早茶,jiā個朋友。”這位蘇董事長只請了莊名揚夫妻,卻是沒招呼其他人。
莊名揚微笑點頭:“那就請老先生帶路吧。”
雖然‘五雲峰’的位置不在四座山峰的中間,‘蘭夢寨’的主體建築也不在此處,不過正因為如此,峰上的原始風光卻儲存的更為完整。繞過橋首巨石,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只見樹奇草清,怪石巍峨,更難得是這峰上有峰,還有一道懸空百丈的瀑布,jī起的水霧竟有十幾米高,被太陽一照,五離,彷彿有奇雲相擁,這正是‘五雲峰’得名的原因。
兩人跟著白髮老者,從瀑布旁的竹橋上走過,繞過一面山壁,水霧漸漸散去,眼前頓時清明瞭不少。
面前是數畝菊田,種植著黃、白、黑、紅各è;菊uā,這會兒正當秋末,菊uā盛放,一陣清風吹來,滿鼻滿口都是菊香,莊名揚不禁深深吸了一口,笑道:“蘇董事長可真是好雅志、好享受啊。”
從田邊翻起的新土,和整齊排列的菊uā來看,這幾畝菊田顯然不是野生,而是人工所為,應該就是這位董事長搞出來的了。
菊田中心處,用竹籬笆圈出了一個iǎ院子,內有竹樓竹林,相映成趣。此刻有一名身穿白è;唐裝、iōng前繡有松鶴延年圖案的老者,正坐在院子中的iǎ石桌旁,面前擺放著一套茶具和幾碟jīng致的茶點,正笑著向他們招手。
跟著白髮老者走進院子後,莊名揚細細打量著面前這位唐裝老人,別說,還真是奇人奇相。
說他老,是因為頭髮已經斑白,可這位老人的臉上卻少見皺紋與老人斑,若是光看臉,只怕說他今年才剛過四旬都有人相信;而且他身材保持的非常之好,不像一般的老人或大腹便便、或腰彎如蝦,雖然是坐在的石凳之上,仍可看出他手長腳長,隔著衣袖望去,胳膊上竟然還有隆起的肌塊!坐在那裡腰ǐng得筆直,彷彿一根標槍!
莊名揚看得暗挑大拇指,喝,這老頭兒,jīng神好的都能比上古時周文王了(傳說文王百子,您說jīng神不好成嗎?)
“總龍頭,我把莊先生夫妻請來了。”
白髮老者衝著唐裝老人微微躬身,說出的這句話讓莊名揚一愣!
總龍頭!
不是董事長麼?龍頭是什麼意思?那可是道上的稱呼啊。
“老白,你去歇著吧。”唐裝老人笑著對莊名揚道:“莊iǎ友,你我雖為初唔,卻是神jiā已久,不必拘束,兩位請坐吧。”
莊名揚看了已經走遠的白髮老者一眼,和駱冰一起坐了下來:“蘇老爺子,我得先謝謝您。”
“哦?謝我什麼?”唐裝老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