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
“我們怎麼了?”紀總管愕然,完全不知道這位大少爺在說些什麼。
雲飛氣的指著滿目蒼涼,手指直哆嗦。“看看!看看!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這裡為什麼會這樣?紀叔,你捫心自問難道不心虛嗎?為了要奪得這塊地,讓人放火燒了人家的房子,還燒出一條人命!你們就不怕陰魂不散、天網恢恢,會帶給我們全家不幸嗎?”
天堯見雲飛給他爹如此難堪心中不服,擋到了紀總管的身前。“雲飛少爺,你是不是搞錯了!會發生這種事也不是我們造成的,是因為蕭家拒不還債才發生了和執法隊的衝突。會出這種事沒有人了得到,這和我爹有什麼關係。”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人家蕭家上趕著讓火把自己燒死不成?要不是雲翔賄賂執法隊的人,他們能這麼盡心盡力的替你們賣命?你們還是不是人,這一家老的老、少的少,你們也下的去手?難道展家沒了這塊地就做不成生意過不了日子了?展家已經夠有錢了,還要為富不仁到什麼時候?雲翔搞出來的那個什麼‘夜梟隊’在桐城已經聲名遠播了,誰不在背後說展家出了個大禍害!你們還要包庇他到什麼時候?”
此話一處,所有的展家人都以一種看怪物的眼光望著他們家大少爺。這位爺是被什麼蒙了心眼,要這般拆敗自己兄弟的名聲。再說了,展家也不是慈善堂錢莊不收利息,不吃租,不到期要人還錢展家還做個屁的生意。難道展家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不成,這個大少爺腦袋沒問題吧?!
雲飛在眾人的異樣眼光裡挺了挺脊樑,他深通道理是站在他這邊的。“怎麼,你們也無話可說了吧!”
雲翔和陳銳從山坳那邊走回來,見剛才還全是人幹活的場地上連個人影子都不見了,有些搞不清狀況。
“人呢?全去哪了,幹活的人呢?”陳銳問立在稍遠些計程車兵。
“報告司令,他們全去上面了!”那個兵又偷眼瞧了瞧陳銳身邊的展雲翔,接著說:“好像上面來了個展家人,他們吵起來了。標下離得遠,沒聽的清。”
雲翔挑眉,其實他只是瞭解劇情的走向並不是太清楚事件到底會發生在哪天,原來已經進行到大少爺來鬧場子了,撇嘴。
“走吧,是我家那位青蓮般的大哥來了!去瞧瞧吧!”雲翔衝著陳銳翻白眼,惹得對方一通大笑。
雲飛見雲翔和那日見過的軍官一起從山坳下走過來,立刻理直氣壯地衝了過去,劈頭就問:“你來的正好,蕭家的房子是不是你讓人燒的?”
雲翔有些搞不清這位大少爺的大腦回路,是不是什麼屎盆子都要往自己弟弟的頭上扣才心滿意足。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在說什麼?”
“你還要抵賴,要不是你賄賂執法隊的人他們能跑二十多里路來這裡替你收債,還說不是你的意思。”雲飛瞪大了眼睛,呵問。
陳銳略微詫異地看著那個模樣斯文的男子,摸摸下巴,四弟真可憐有這麼個腦袋壞掉的親哥哥有夠悲慘的。
雲翔不理那個人,反而轉向周圍的工人們。“都圍在這裡幹嘛?幹活,幹活,早結早了!”
“不許幹!不許幹!我是展雲飛,你們大家都看清楚了,我說的,目前這裡不需要整理,大家統統回去吧!”見雲翔這般吩咐展雲飛立刻擋在眾人的面前,阿超也上來護在他的身邊。
工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聽誰的。
紀總管皺眉想開口說話卻被雲翔搶在了先頭,“你發燒的話就去醫院瞧大夫,少待在這裡礙事。蕭家欠債不還展家就把他們告到縣上,是縣上下判決書勒令蕭家還錢,派了執法隊來執行,蕭家人和執法隊的人發生了衝突,鬧出了火災蕭鳴遠是為了救他女兒才出的意外,沒人要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