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掃到一邊。
水若雲坐在帳裡,努力的不去聽外面的動靜。他說了,只要想著他就好,所以,她只想他,只想著他。
凌越山來勢兇猛,銳不可擋。鐵槍力若千鈞,一下連擊三人,五個正苦掙對陣的白道中人被他巧力撥開,得以解困。凌越山踏著怒火而來,下手毫不留情。他槍桿掄掃一人頸脖,回身槍頭已送進另一人的胸膛,二個羅豔門門徒哼都來不及哼,倒地身亡。
這邊白道眾人一看如此陣勢,紛紛退開讓地方。五個羅豔門門徒互打一個眼色,一起殺了過來。凌越山被團團圍在中間,卻似處於無人之境。他的槍快無影,招招致命。扭身轉臂之間,敵人已殘腿斷臂。他似是索命閻羅般的,一路碾殺到圓坡。
竇升勇幾個還未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凌越山已刺破最後一個圍殺他的羅豔門徒的胸膛。他長槍一挑,將那人屍體拋向比武高臺,腳下順勢勾起一踢,一把長刀嗖的一下將那羅豔門人釘在了那高臺石壁之上。凌越山一邊向那高臺一躍,一邊大喝:“通通住手!”
所有人都停了手,全部望向了這邊。那釘入石壁的長刀,那踏空而上的輕功,凌越山有心顯露的功力顯然將所有人震住了。
凌越山持槍而立,手指著竇升勇那幾個,運氣大喝:“你們這幾個沒人性的禽獸,只會幹這不是人的事。夠狠毒會殺人,就以為了不起了嗎?下毒欺弱算什麼本事,剛剛不是還說車輪戰的?你爺爺我等著呢!”
太陽高掛正中,凌越山站在高處,身上似披了一層金甲衣,風過樹搖,也帶著他衣襬飄飄。他手持長槍,昂首挺胸,目光如矩,真個是頂天立地。
一戰成名
底下眾人心中皆嘆,一時間似乎一腔希望全寄在了凌越山的身上。竇升勇冷冷一哼:“小子,你倒是夠狂妄。”
凌越山也哼:“老傢伙,我沒什麼耐性,別說廢話了。第一個誰上?爺爺我要把你們全打趴下。或者你們交出解藥,乖乖求饒,大夥兒說不定還能同意留你們一條狗命。”眾人在下面吶喊助陣,高聲哄譏羅豔門。
狼眼脾氣最暴,被氣的七竊生煙,他衝竇升勇一點頭,道聲:“門主,讓我去。”一點足也躍上了高臺。
這次凌越山可沒有什麼客氣禮數可言,挑槍直刺攻了過去。凌越山的掌法,狼眼是見過的,但他斷沒想到他的槍法也能如此生威。槍快招狠,力若千鈞。
狼眼使的是劍,他的劍是玄刺劍,劍身是圓稜形狀,雙刃鋒利,吹毛可斷。劍身上帶著一排小小的倒勾刺,刺上泛著青光,明顯帶毒。
凌越山一看他的兵器,與上次在山林裡交手時已是不同,想來這次是有備而來,心中更氣。他爺爺的,要是還讓這陰險毒辣之徒在江湖上游走,還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
狼眼拼了十多招,暗暗吃驚,這小子比昨日看到的還要利害。他運起焚陽五絕功,面泛紅光,力渡掌心。凌越山等的就是這個。要知道那羅豔門用淫邪的方式急進吸功,雖可快速修功,提升功力,但強行拔升,違背自然之律,自有破氣之憂。俗話說打蛇打七寸,這段時間凌越山琢磨研究,就想找他們的破氣之穴。
狼眼運起神功,果然如有神助,氣強力狠,劍招之間夾著灸氣,快如閃電,一氣竟攻了十多招。凌越山飛身躲閃之間,還要細看狼眼的出招運氣,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一下險險被劃破了衣袖,切下了一塊衣角。
狼眼眼見佔了上風,心中大喜。他轉腕橫臂,推劍拍掌,急急再攻。他的急躁喜功,卻是給了凌越山機會。這過了二十多招,對狼眼的運功之道凌越山其實已經看出端倪,他本就在武學上有天賦,善學活用,所以才能小小年紀便打敗老頭師父下山。高手過招,本就忌諱急躁,狼眼此舉,無疑是向凌越山露了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