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泡泡拋向空中,使香檳酒那妙不可言的美味和香氣不但傳到你的舌頭上,也鑽進你的鼻孔裡。不計其數噼啪作響的金色小泡構成一曲打擊交響樂。
香檳在酒裡的位置,對於知識有限的我而言,無異於劍在兵器裡的位置,古箏在樂器裡的位置,鑽石在珠寶裡的位置。
女人,女孩子都應該沒事的時候喝上一二杯。
享受酒,享受藝術,享受生活。
估計二杯下肚,我的笑多了起來,表情也溫柔了起來。
然後就開始談話。
談話由冷唯別主持,當然就正經不到哪裡去了。
他說他曾在英國流學,從鎮上圖書館借過一本閒書,是說人類私隱的歷史變遷,譬如男人“那話兒”的長短,
很多民族都有崇拜生殖器的傳統。
古羅馬在決定士兵晉級時,要看看他“那話兒”的長短。
中世紀的歐洲好像對此也感興趣,譬如路易十三在孩提時,就向家庭教師宣稱“你看我的小鳥能升能降,有如吊橋”。還當著庭臣的面向父王稟告“爸爸,我的小鳥有時有骨,有時無骨”。
白人初到非洲,一切都有優越感,惟獨發現非洲黑人的話兒又粗又長,只好宣稱“黑人鳥大無腦”,有點象現在說女人胸大無腦。
當然,現代科學說明,女人的滿意度和長短並不成正比。一個PERFECT的話兒,應該是一定的長度+一定的尺寸+很好的硬度。
他一邊很正色的說,一邊露出曖昧的神情,
真……無法形容了。
厚,姓冷的是和尚投胎的嗎?這麼色。
但香檳讓我放鬆,我只是在一邊微笑著,微笑著……
一杯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