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確實從來就沒正常過,真是苦了臨淵…
千瀾將靈牌塞到帝臨淵手中,絲毫不在意的道:“幫我保管。”
那靈牌是用玉石做的,入手溫涼。
靈牌的材料並不相同,普通人家也許只能用木牌,玉石這樣的靈牌也只有雲家這樣的大家族敢用。
帝臨淵沉默的看著手中的靈牌,心中微顫,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靈牌代表著什麼?
靈牌是生命的象徵,不但人死靈牌會碎裂,同樣,靈牌受損,人也會受到損傷。雖然不至於危及到生命,但是一般人都不會將靈牌交給別人,就算是女子出嫁,這靈牌也得在本家放著。
樓奚霂已經不忍再看下去了,帝臨淵這輩子是毀在這女人手中了。
回到客棧,林琅正和銀子將大陸上那些有趣的事,桃花坐在不遠處,一臉的幽怨樣。
帝臨淵捏著千瀾的靈牌沉默的回了房間,千瀾無奈的聳了聳肩,走到銀子身邊,“怎麼,你又欺負桃花了?”
“沒有,銀子這麼善良可愛怎麼可能會欺負人。”銀子搖頭,圓圓的眼睛眨啊眨。
千瀾輕拍了下銀子的腦袋,指了指對面帝臨淵的房間,“去找你爹讓他給你取個名字,你都這麼大了,還沒個大名,這要是欺負了人留個名號那還不得讓人取笑了。”
“我還以為他叫帝銀呢。”樓奚霂幸災樂禍的插話。
銀子轉了轉眼珠子,似乎在想面前這個長得貌美如花的姐姐是誰,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他認識這麼風騷的人嗎?
“好啊,你個臭小子,你那龍蛋還是我幫你搶的呢。”樓奚霂被銀子這麼沒心沒肺的行為打擊到了,和桃花一樣,擺出一臉的幽怨樣。
“啊,是你啊。”銀子恍然大悟,狡黠的光芒從他清澈的瞳孔中一閃而過,“乾爹,我生日快到了,你給我準備禮物了嗎?”
樓奚霂嘴角一抽,當即嚴肅道:“忽然想起我還有點事要解決,千瀾姑娘,我晚點再來找你。”
說完,樓奚霂直接從窗戶翻了下去,引起下方一陣喧譁。
“切,孃親,我去找那個男人了。”銀子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跳下千瀾的懷抱,朝著對面房間走去。
千瀾以為這兩人至少得折騰一會兒才能搞定,誰知道銀子進去沒多大一會兒就出來了,手中還拿著長生玉,上面用端正小楷刻著‘夙’字。
帝夙?
那長生玉是樓奚霂送給銀子的,銀子生下來後千瀾就一直讓他帶著,但是並沒有刻名字上去,所以平時也只能是做個裝飾物。
如今刻上了名字,這塊玉才算是和銀子締結了契約,發揮功效。
“果然我還是鍾情與銀子,以後我還是叫你銀子吧!”千瀾將長生玉幫銀子掛好,笑眯眯的開口。
銀子不置可否,頗為嫌棄的鄙夷了千瀾一番,銀子有什麼好?
從千瀾他們離開,雲家倒是沒什麼動作,只是關於千瀾的位置和印天鑑的訊息鋪天蓋地的傳開,不過兩三天的時間,千瀾已經被襲擊了不下十次。
印天鑑對這些人的吸引力就如同一個毒癮犯了的人面前放著百粉一般。
“雲千瀾,把印天鑑交出來!”對面幾個大漢虎視眈眈的看著千瀾。
千瀾坐在床上,打著哈欠,一臉的不耐,“能不能換個臺詞,你看你們一批一批的來,誰又真的拿到了?大半夜的你們不睡我還要睡呢,趕緊回去吧,明天再來。”
黑暗中,千瀾看不清那些人的面貌,但是那身形怎麼看都有點受不了,她換個舒適的姿勢,又盯了那些人一會兒,更是不耐煩了,“你們到底上不上?不上麻煩左轉,跳下去。”
那幾個大漢自然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們知道千瀾說得不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