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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救自己的小命?萬一找不到秘道,毒發身亡,樣子會不會變得很難看?

胡思亂想中,撫琴進來稟報道:“小姐,馬車已經備好了。”

沐月夕嘆了口氣,拋開腦海中的問題,以後再想,今天先把詩會應付過去再說。起身去見過沐夫人後,穿過中堂,向門外走去。一陣寒風吹過來,不禁打了個冷顫,忙緊了緊衣襟,穿了這麼厚的衣服,怎麼還是覺得冷?

這身體也太孱弱了,在那個時空,她身強力壯,很生病,別說打針,就是藥都沒吃過幾次。那知道來到這個時空後,真正是應了林黛玉那句話了,自會吃飯起,就在喝藥,兩輩子的藥,在這一輩子裡喝完了。

一步步地走下臺階,馬車已在階下等候,詠詩撫琴跟著她一同上了馬車。馬車碾過青麻石鋪成的路,一路駛向公主府,沐月夕在馬車上昏昏欲睡,這個身體不管她怎麼調理,還是強壯不起來。

公主府外早已經停滿了馬車,都是赴會貴女們乘坐的,車轅上無一例外的繪製著各種花卉圖案。她沒有特別偏愛的花卉,便依著沐夫人的意思,在她乘坐的馬車上繪製著含笑。

家僕向前去遞貼子,不一會兒三公主赫連芸就親自迎出門來。沐月夕冷笑,果然是對沐家有所圖,否則堂堂的大祁公主是不會對一個二品官的女兒,如此相待。

雙膝微屈,手放在左腰處,沐月夕依規矩向公主行禮,“小女見過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沐花主無須多禮,快快請起,姐妹們都等候你多時了,快隨本宮進去吧。”赫連芸扶起沐月夕,態度和藹可親,親親熱熱地挽著她的手,往府內走去。

目之所及盡是衣著華麗的才男貌女,可惜的是她除了霍綺霍紋姐妹,其他人大多看著面熟,卻不知姓名。公主耐心地為她一一介紹,這是某某官員的女兒,那是某某官員的兒子,沐月夕的臉上始終保持著蒙娜麗莎式的笑容,一一行禮,態度友好,看似用心,事實上誰的名字,她都沒記住。

詩會前半段是酒宴,期間有歌舞表演,之後才是做詩。公主坐了主位,沐月夕推辭不過,坐在了正賓位上,其他人這才落坐,酒宴開始。觥籌交錯,杯光盞影,再加上歌舞團的輕歌慢舞,讓人很是陶醉。

酒氣香味夾雜在一起,燻得沐月夕頭痛欲裂,找了個藉口離席,遠遠地逃離那喧囂的地方,轉到一處清靜之處,在遊廊邊坐下,靠著廊柱,聽水珠在飛簷上洄滴的聲音,看著它們一點一點,滑落到地面上,呼吸清新的空氣,心中的煩悶才點點消去。

片刻的寧靜也沒辦法享受,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過來,越走越近。沐月夕懶的回頭,眉尖輕蹙,她不想和人說話。可是她不想理人,不代表別人不理她,“沐花主。”

沐月夕有些無奈地站起來,眼前發黑,定了定神,緩緩轉過身去,臉上掛上蒙娜麗莎的微笑。在離她五步之遙的地方站著一個身穿寶藍色錦袍的男子,年紀大約二十歲上下,面貌俊雅,斯文清秀,嘴角泛著一絲淺笑。

他好象是那個官的公子,只是她不記得他的名字了,輕聲問道:“公子有事?”

男子衝她一揖,道:“沐花主,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沐花主別怪在下太過冒昧失禮。”

“公子有事請直說。”沐月夕破碗破摔,反正一身麻煩,多一個少一個沒區別。

“舍妹是花朝宮的花女,在下想請花主選她當奉香花女。”男子面帶羞澀地道。

原來是為了妹妹的終身來求她的人,這花朝宮的規矩,只有當了奉香花女的花女才有資格成為備選花使,而成為花使最大的好處就是,當四年任期滿後,她們可以自主擇親。大祁的女子要想做主決定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就只有成為花使這一條路可行。

而她,在成為花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