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集團的這麼多兄弟自相殘殺,對吧。”
“橫豎都是一個結果,我只是從中牟利,我找魏筠桐談,因為之前我也看見了,王健一直在不停的欺壓魏筠桐,一直再帶著人不停的找魏筠桐的麻煩,然後很多公開場合,都在殺魏筠桐的威風,殺魏筠桐的面子,你說對吧?”
“魏筠桐一直也在忍讓,你說是不是?你說魏筠桐忍讓的根源在哪裡呢?”
“他不是沒人,他完全可以和王健火拼的,但是他一直忍著,那根源就在於,他不想和王健火拼,不想讓萬寶集團內鬥,他還重視那份兄弟情義,我覺得,如果王健和魏筠桐兩個人真的打起來的話,那王健沒有任何的勝算,但是王健可以拖著魏筠桐一起下水,這樣整個萬寶集團也就完了,對吧?王健是想不到那些的,魏筠桐都想到了,然後,出賣你,對付你的人,你也看見了,不是魏筠桐,這說明,他至少不是一個奸詐到踩著自己兄弟的腦袋往上爬的人,我就是因為看清了這些,才敢和他去談。”
“你們兄弟這麼多年了,你們之間肯定也是特別的瞭解,他想要什麼,他想要的就是萬寶集團,所以我要和他談,只能把萬寶集團搬出來。”
“你當魏筠桐是傻子,你說什麼,他就會相信你什麼,對嗎。”
“咱們倆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我有很多咱們倆在一起的照片,而且,我還有金幣,你忘記了你給我的那個金幣了,我先是用著你們的金幣,去找的魏筠桐談,然後才把金幣給的金磚,讓他們做最後的策應,如果出問題了,第一時間去找王健,要麼你以為我好好的和你要那個金幣做什麼。”
“你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算計我了,對嗎。”
“這不是算計,這是橫豎一個結果,其實說的準確點,在我聽完了海東青說的那些話,以及他的那些表現之後,我就已經想到過要這樣做了,你橫豎都是要走的,橫豎都是要離開這個城市的,那幹嘛不把公司給了魏筠桐,給他的話,我們還能從中間換取很多利益,如果不給的話,你離開以後,那魏筠桐和王健,早晚會發生大規模的火拼。”
“你把王健也套裡面了,就算咱們倆不在地下室出事,王健也會被你用別的辦法引過來,然後你知道王健這個人,我要跑路的話,肯定會跟著我一起的,對嗎。”
“基本上就是那樣,但是被賈世廣抓,真的是意外,我本來計劃著,咱們計劃了,抓清楚他的位置,摸透了,我再叫王健,畢竟咱們就幾個人,肯定危險,叫上王健,一起吧賈世廣做掉,做完之後肯定要跑路,如果不跑路的話,我們都是死路一條,王健跑了,萬寶集團就沒有人可以和魏筠桐作對了。”
“你還和魏筠桐商量好了,要讓他提前為咱們準備退路,包括車子,還有離開的路線,還有我們剛離開的時候,隱藏的位置,對吧?”
“是的,也包括了,從那個酒店裡面,抹除酒店的一切監控,以及很多善後的事情,要麼你以為我們能在那個地方躲那麼久麼。”
“然後呢?然後你和他怎麼協商的。”
“然後我就是說啊,我們橫豎都是要走了,讓他準備好相關的檔案,到時候一邊送咱們走,另外一邊在走之前,讓你去簽署那個檔案,你是有原則的人,你肯定會籤那個檔案的,因為那個時候,籤那個檔案,對所有人都會好。”
“還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魏筠桐不和,送你逃跑之後,能保全萬寶集團的唯一方式,就是出賣你的訊息,所以咱們前腳走了,後面的魏筠桐就會把咱們的訊息出賣出去,然後表示一個投誠,作為交換條件,魏筠桐保全萬寶集團。”
“因為你們要面對的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所以沒辦法,也只能這個樣子。”
“繼續說下去。”
“我和魏筠桐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