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落到自己之前掉落在地的絲帕上。
看一眼上面被北野烈撕開的裂痕,起身隨手拿起侍女幫北野烈備在床邊几子上的黑色絲袍披上。
手指剛剛繫好腰帶的繩結,手臂就是一陣大力傳來。
整個人,撲進北野烈依舊躺著的胸膛裡。
北野烈看著花無心被自己寬大長袍遮蓋著的身軀,心裡頓時一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色的絲袍的映襯,眼眸再度變得黑沉深邃。
指尖撫過花無心和黑色絲袍相應相稱的雪白肌膚。
勾唇,邪魅一笑:“難道在你心裡,墨風比朕還要重要?”
“重要的不是他!”
花無心感覺到北野烈的變化,手臂微微用力。
人從北野烈手臂中滑出時,笑語聲也同時響起:“重要的,是他關在天牢裡的那個人!”
生死與共【5】
人從北野烈手臂中滑出時,笑語聲也同時響起:“重要的,是他關在天牢裡的那個人!”
話音落下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寢宮門口。
隨意的抬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髮絲,
另一隻手則快速的拉開房門,回眸一笑:“要是你不想錯過一場好戲,還是快一點的好!”
在她心裡有一種預感,在今夜,之前的那場火不過是好戲前燃放的煙花。
真正的,隨著那個人進入天牢之後,才正式開始。
“皇后,你就是這樣對朕的?”
北野烈用些慵懶的皺了皺眉。
嘴裡輕嘆出聲時,人已經快速的從床上站直身子。
不用花無心提醒,北野烈也知道等一下的確會有好戲開場。
矯捷的動作,眼裡的敏銳,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出擊的獵豹。
隨意地抓上一件袍子披上,快步踏出房門走到花無心身邊。
伸手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吹一口氣。
雜夾在溫熱氣息中,是北野烈低沉暗啞的聲音;“等一下事情忙完之後,你最好用整夜的時間來補償朕!”——
花無心和北野烈並肩而行,看著遠處的黑色建築,勾唇一笑:“怪不得花丞相不願意皇上把這些人關入天牢!”
這個天牢,就在皇宮的邊偶一角。
有了宮牆的圍護,防範的確會讓一些人頭疼。
“原來的天牢建在三里之外,這個天牢是朕讓人後面建的!”
聽著花無心的笑語聲,北野烈提了提嘴角。
輕描淡寫的笑笑:“有些東西,還是放到自己可以顧及的地方最好!”
生死與共【6】
輕描淡寫的笑笑:“有些東西,還是放到自己可以顧及的地方最好!”
聽著北野烈泰然自如說出來的事實,花無心眼裡笑意更甚。
犯人,有時候比一個忠臣來得更重要!
因為他們是敵人!
前行之間,聽著空氣中傳來的風聲,花無心微微嘆了一口氣。
噙笑出聲:“看來,有些人比我們更著急!”
她敢打賭,那些聽起來彷彿輕風吹拂過屋頂的聲音,正是一些人身上的衣襟飄浮造成。
和花無心淺吟低笑的模樣不同,北野烈則是用力皺了一下眉頭。
極度不耐的冰冷出聲:“來得早也好,免得打擾朕等一下的好事!”
低垂眼瞼,看著花無心被他的男裝,襯托得別有一番誘惑風味的容顏。
神情裡很明顯的意指出他說的好事是什麼。
花無心有些哭笑不得的瞥了一眼北野烈,斬釘截鐵的下了一個斷定:“如果我是禍國殃民的狐狸精,你絕對會成為一個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