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花無心往往會走到他一步半左右才會停身開口。
一步半的距離很近,在此時卻比鴻溝更難跨越。
唯一的橋樑,就是實話。
花無心停下身,視線先在東方錦的眼部逗留了一下,才是扭頭回眸看向此時距離更加遠一點的九樓窗戶。
半空中,一塊表面光潤的白色絲巾,在月光中翻滾折射出絲絲銀光隨風往下飄零。
鏤空的木質窗臺處,擋住了最由下而上最直接的視線。
花無心也能從那個女子完全裸露在空氣的雪白上身,隨著身後哲羽的動作,不斷往前的震動搖擺的身形變化上,猜測得到上面的兩個人,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一種事情。
完結篇:請君入甕【26】
花無心也能從那個女子完全裸露在空氣的雪白上身,隨著身後哲羽的動作,不斷往前的震動搖擺的身形變化上,也猜測得到上面的兩個人,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一種事情。
她走過來的的腳步聲,和剛才的話語聲,都是刻意做了隱蔽的措施。
那上面兩人,一個專注於撕咬侵佔領地,一個則用著某種方式抗拒著哲羽的掠奪,對下面的走動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下面走動的花無心。
就算是看得到,只怕也是無暇顧及。
看著上面的畫面,花無心不由得用力皺了一下眉頭。
那塊絲巾,應該就是被剛才某一個動作蹭落飄零。
高空中的疾風,吹拂著白色絲巾在半空中高低輕揚起伏。
那張絕色容顏上,少了最後一層阻擋視線的遮掩物,和她實在是太像了。
那雙不知道是因為慾望,還是某種痛苦半睜半眯的眼裡,縱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帶著的也是那種和她幾乎一樣的桀驁不馴神情。
雖然隔著那麼遠,又是在這個夢幻般的銀色夜空裡,花無心還是明顯的感覺到那女子眼裡透出來的決絕。
看著幾乎和自己完全一樣的那張臉,和別人坐著同樣的事情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更何況,在她身邊還有一個東方錦。
不用想,花無心也清楚的知道。
同樣真氣深厚的東方錦,也足以把上面那個女人的每一個表情,甚至連她額頭逐漸出現的汗滴都能看得清楚。
在這樣情況下,站在東方錦身邊。
有一種不知不覺中被上面那個和她長得極其酷似的女人,隱約帶出來窘迫感覺。
那個女人,不僅僅是臉和她相似。
就是那赤*裸在夜空中,可以一目瞭然的曼妙身軀,那些骨骼肌膚都近乎和她的一樣。
這樣的情況,讓花無心有一種似乎自己也被東方錦看透的怪異感。
完結篇:請君入甕【27】
這樣的情況,讓花無心有一種似乎自己也被東方錦看透的怪異感。
對比下,在以前看著原來那個假扮她的人,極具媚態的討好花無痕時,這樣的感覺完全沒有。
哪怕當時花無痕用指甲在那個女人身上挑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花,花無心面對那個亦和她一模一樣的人,有的,也只是冷眼看著無關旁人的感覺。
唯獨這個
但也就是這樣的感覺,花無心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斷然確定的想法。
上面的那個女人,和她也許有著某種聯絡。
或者,是她原來這個身軀姐妹。
就算是不是,她們中間也絕對有些密不可分的瓜葛。
這種讓花無心情不自禁的窘迫感覺,也讓她的視線在九樓那個肆無忌憚呈現在空蕩夜空中的香豔場面上快速的收了回來。
視線對上東方錦清明的眼眸時,剛才那種彷彿無遮無擋,被人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