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無冤無仇,連面都沒見過,那能夠不問青紅道白就將人家的頭割下來呢?就是朝廷判了死刑的犯人砍頭前還要給死刑犯酒喝呢?哪能讓人家話都不留一句喲?我們又不是拿了別人的錢當殺手!”
“像你那樣的心腸,不這樣做你難以得手,別人幾句話就將你的思路引到一邊去了!都怪你!”
難纏責怪說道。
清風道:
“丫頭別胡說八道了,這不怪小英雄,這主要是那傢伙太狡詐了,那麼容易得手,他就不是萬事通了!它能夠爽快的來見我們,他心中早就有無數盤棋的了!不能怪小英雄!你知道嗎?我們追殺他已經好久了,為此,死在他手裡的英雄已經不知有多少了!”
“真的?他真有這麼厲害?”
難纏偏著腦袋似信非信的問道。
“那還有假?我們曾經高價買殺手在他心臟處對穿透過,這傢伙都沒死!我們也曾經用無人能解的劇毒,他居然一樣活過來了,你想。這麼樣一個人能輕易讓我們的手嗎?答案是否定的!”
清風對難纏說道。
“啊!這樣說來,還真不容易如願啊!那我們就此罷手?”
難纏說道。
“按我的意見,他不與我們作對,我就不想惹他,可老闆必須要他死,他就必須得死!唉……沒別的辦法!”
清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堂主彆著急,我們明天再去碰碰運氣,若是他敢再現身,我就先封了他的喉在理論!”
胡鬧安慰清風道。
清風沒有再說話話,只是沉默著喝茶。難纏也沒再嗦,在屋子裡來回走著。
胡鬧卻無所事事的將茶水不停的倒到蓋子中又倒回茶碗裡。
“走!丫頭!收拾東西,我們走!”
清風突然站起身來說道。
“去哪兒呀?乾爹!”
難纏故意問道。
清風沒有看她重複說道:
“收拾東西走,回山谷去,這件事不能再繼續了!”
“不幹不幹!乾爹呀,八根金條啊!我們不能這樣白白的送給他八根金條啊!女兒以後吃什麼啊?乾爹!胡鬧殺不了,我殺,只要他明天敢來,我就立即出手殺了他!”
難纏還真的哭了。一個勁的叫嚷著要殺小混蛋。
清風拍拍她的肩勸道:
“丫頭啊!命都沒了還講什麼錢呀,放心吧,乾爹不吃也不可能餓著我閨女,乾爹有的是錢,不就是八根金條嘛!呵呵呵!你要知道,若是他再敢來,我們危險就大了,我已說過,這傢伙手段高得很,他還給乾爹準備著飛鏢等著我去封我的喉呢!
若是今天你們兩個不馬上和我走掉,說不定後面那個傢伙的飛鏢就飛來了。
我想,當時他是在找機會,因為我一直在防備著,他可能還沒機會下手!
我已給你們說過多次了,任何時候都要以保住命為上上策,有命就有機會,命沒有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乾爹這麼些年來一直是以此為信條的,不然我早就被這傢伙收了好幾次了!”
難纏哽咽著擦乾眼淚嘴裡還喃喃的念著:
“金條……金條啊……八根金條啊……小混蛋,你給我記住,你必須得還回八根金條來……”
胡鬧抬起頭,心情沉重的對清風說道:
“堂主!我們就這樣回去了,你怎麼向老闆交代呀?”
清風道:
“你放心吧,他也是希望能殺掉他更好,但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這麼久了,他不是也沒做到嘛!?沒事沒事,放心吧哈!一切有我呢!”
胡鬧幫著將行李拿出來一起下了樓,到馬棚牽出馬來,請清風上了馬,然後和難纏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