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晚上是來了,但是從神色上來看平靜得就像是去見一個普通人一般,一點異樣也沒有。而且李華還注意到一個事實,就是鄭天龍今天晚上是空手而來的。
以前的那些來見蘆東天的風水師,哪一個不是準備一些禮物,特別是法器之類的,但是這在鄭天龍的身上也同樣看不到。
坐在後面的鄭天龍並不知道開著車的李華在想著這些問題,不過他如果知道了恐怕也只是置之一笑,一點也不在乎。蘆東天很強大不假,但是自己並不是非得要巴結對方。說得難聽一點,蘆東天還真的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鄭師傅,您來上華市多久了?”
最先忍不住車廂裡的沉默的是李華,而看鄭天龍的樣子是根本不打算主動說話,所以只能是自己找一個話頭了。
“不久,不到一年。”
李華一聽,更加驚訝了,說:“鄭師傅來不到一年就能夠闖出這樣的名氣,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呵,運氣比較好罷了,而且有同行的捧場,所以比較順利。”
鄭天龍知道李華這是在找話說,所以也就配合對方有一句沒有一句地聊了起來,能夠作為蘆東天的秘書,李華也不是簡單人,而鄭天龍也有意迎合,所以一時之間倒是談得相當的不錯,車廂之中的尷尬也就消失不見了。
半個小時之後,李華開著車在一間別墅前停了下來,然後對鄭天龍說:“鄭師傅,到了,書~記在裡面等您。”
“嗯,好的。”
鄭天龍下了車,然後在李華的帶領之下走進了別墅,而一進別墅的大廳,馬上就看到一個氣度威嚴的男人向自己走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地說:
“鄭師傅,久仰大名,今天才能夠見面,實在是讓人高興啊。”
鄭天龍知道這一定是蘆東天,迎著對方伸出來的手,鄭天龍和對方緊緊地握到了一起,說:“書~記,我只是一個老百姓,不過是在風水上有一點見解,實在是難得有機會和您這樣的人進行交流啊。”
揮了一下手,蘆東天說:“鄭師傅,您太客氣了,來,我們坐下來再說。”
鄭天龍點了點頭,和蘆東天走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李華這個時候就充當起一個服務員的角色,為鄭天龍和蘆東天泡起茶來了。
“鄭師傅真的是年少有為啊,我也算是見過不少的風水師了,但是像鄭師傅你這樣年輕的還真的是很少見啊。”
鄭天龍搖了搖頭,說:“呵,剛才在來的路上,我和李秘書才說過能有今天是同行的捧場,說到本事,和別的風水師比起來相差得實在是太遠了,所以不敢當年少有為這樣的說法啊。”
“客氣,你這就是客氣了。我可是打聽了一下,現在上華市的風水界,鄭師傅你可是相當的有名氣,所以我剛才的話絕非妄言啊。”
鄭天龍不為所動,一進來蘆東天就給自己狂戴高帽子,意圖不外是接近關係,希望一會談到實質性的問題的時候能夠更加順暢一點,當然,如果自己能夠主動地把話題轉移到地脈上的話,那就更加好了。
就算是知道蘆東天是這樣的心思,鄭天龍也不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心想你跟我裝糊塗,那我也跟你裝糊塗好了,反正今天晚上你不說我就什麼也不說。
這就是鄭天龍今天晚上的策略,因此當蘆東天和他扯著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的時候,他也當作什麼也不明白的樣子,與對方很認真地交流了起來。
蘆東天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鄭天龍,他知道對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但是從入門到現在已經近二十分鐘過去了,自己的高帽子已經送出一頂又一頂了,但是對方就是不領情。
“是真不懂還是故意不上路?”
蘆東天相信肯定是後者,能夠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