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絕對不好惹!”
錢進的心裡馬上就冒出這樣的一個念頭,於是整個人馬上就認真了起來,說:“我是錢進,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我叫鄭天龍。”
“哦~”
錢進剛來上華市沒有幾天,經人介紹認識了鍾放,對於上華市的風水法器界沒有什麼瞭解,自然不知道鄭天龍。
“呵,鄭師傅,你剛才的話怎麼樣說?我怎麼砸了你的飯碗了?”
出於對鄭天龍的忌憚,錢進決定先把情況瞭解清楚再說。
指了一下一旁的高洪泉,鄭天龍說:“高隊你卻一口咬定那是假貨,如果這東西不是從我的店裡出去的,那與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那件法器卻是從我手裡買下的,你卻說它是假東西,難道不是砸我飯碗?”
錢進一聽心裡暗暗叫苦,他的策略從來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把錢忽悠到手之後就到下一個地方。昨天晚上為了突出自己的地位,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來,哪裡會想到今天就有人找上門來?關鍵是鄭天龍的理由很充分,你不是說我的法器是假的麼?那就是砸了我的飯碗,這事情就得好好地說道說道了。
“哼,假的就是假的,有什麼好說的。”
許天冷笑了一聲,看到錢進的氣勢一下子被鄭天龍壓住,他忍不住出聲了,因為錢進可是自己介紹給鍾放的,他丟了面子拍拍屁股走人但是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高洪泉一聽,臉也綠了,昨天晚上自己把法器送上去的時候,鍾放相當的高興,後來就是因為許天帶著錢進進來,而錢進就說自己的法器是假的。
以鄭天龍的眼力和在上華市風水法器界的名氣,高洪泉相信他給自己的法器不可能是假的,許天這一次與自己競爭副局的位置、與自己是對手,這是故意給自己下狠招!
“我不知道許隊你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風水法器的高手了,我的那件法器你也看得出來是真還是假的?”
“你!”
許天讓高洪泉這樣一說,頓時也說不出話來了,對方說得沒有錯,自己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或者高手,如此說話絕對是沒有任何的說服力的。
“錢師傅,你來說吧。”
最後,許天只能是看向錢進,現在這樣的局面也只能是交給錢進來處理了。
鍾放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現在的局面已經很清楚了,就是鄭天龍說自己的法器是真的,但是錢進說是假的,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根本不用說什麼,等著看結果就行了。
鄭天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然後示意高洪泉把昨天晚上的那一件“馬上封候”的法器拿出來擺到桌面上,然後說:“錢師傅,現在的事情已經很簡單了,關鍵的焦點也在眼前的這件法器上,是真是假,咱們分辨一下之後就可以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呵,鄭師傅,同行之中的切磋交流是很應該的,但是現在的場合不太合適吧,要不我們先吃飯,晚一點再說吧。”
錢進心裡暗暗叫苦,昨天晚上自己為了儘快得到鍾放的信任,正好看到高洪泉送法器,哪裡還不馬上把對方當作靶子?現在倒好,惹出地頭蛇來了——對方既然敢這樣上門來挑戰,那就絕對不是簡單人物,而眼前的這一件法器肯定是真的。
正是出於這樣的心理,錢進絕對是不願意和鄭天龍在這裡“切磋”的。
搖了搖頭,鄭天龍很強硬地說:“錢師傅,我鄭天龍在上華市剛開店,叫乾坤齋,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對於我們的打擊是相當的巨大的,所以今天這件事情還真的要說清楚道明白。”
開什麼玩笑,就這樣放過錢進,自己日後就不用在上華市的風水法器界混了,所以鄭天龍早就已經決定今天非得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