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盾牌,所到之處,禁軍均噤若寒蟬,跪地不起,“玄羅”坐於馬上,面容依舊溫和,與真正的玄羅毫無分別,更為傳神的是那雙眼睛,風姬兒無意間望了他一眼,只覺得響指真的太過逼真了……
“本太子潛伏出宮,你們便認賊人做了皇帝?皇兄受到如此恥辱,本太子隱忍負重,只為不辜負父皇寄託,你們是我北國大軍,你們只姓玄,何來夜?”
禁軍將士聞言,不僅為玄羅開出一條道來,更是緊隨其後,更壯大了玄羅的隊伍。
風姬兒騎在馬上,回頭望了一眼浩浩蕩蕩的北國大軍,如此恢宏的氣勢,夜西樓就是有滔天本領,這次也不可能抵擋得住。
只要救出無歡,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只希望夜西樓能懸崖勒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永遠不要覬覦。
大軍直搗天壇而去,夜西樓措手不及,祭天儀式舉行一半,身穿龍袍金靴,霸氣天成的夜西樓,站在高高的天壇之上,一眼便看見了玄羅身邊那抹嬌俏,纖細的身影。
幽眸深眯,夜西樓的心越來越緊……
慕容長思,你居然帶著千軍萬馬,陪同太子玄羅而來?就為脅迫我夜西樓下臺,你就如此迫不及待要成他人好事,斷送你夫君的大好江山?
成全你,是因為我知道你關心無歡的安危,永遠勝過我——我不忍看見你眼底的傷痛。
如果覆滅你呢?你可知道,擋我夜西樓者,只有死!
夜西樓身邊並無親信之軍,禁軍將士眼見太子玄羅現身,紛紛倒戈,原本是護衛夜西樓舉行祭天儀式,現在反倒將他層層包圍,插翅難飛。
天壇地處高出,眾將士參拜過玄羅之後,全場鴉雀無聲,似乎都在等待著兵戎相向的那一刻……
“太子殿下?這天下紛亂之時,朕知道,亂臣賊子,沒有一個肯安分下來,看我夜西樓登基為皇,但是也不用用此拙劣的手法,隨便找個人,易了容,便來謊稱是已亡故的太子殿下玄羅吧?”
夜西樓的聲音冰冷高昂,響徹整個祭壇,北軍上下均聽的清楚,有些將士開始躊躇不定,許是被夜西樓的氣勢震懾住,萬一他們投錯了主,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161:拿我們的兒子要挾你,我定要他悔不當初
“夜西樓,我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說本太子已亡故?”響指所扮的玄羅望著夜西樓笑問,言語,神態,均細緻入微,看不出破綻。
夜西樓從天壇上一步步走下階梯,只是他再想接近玄羅一點,已經有將士擋在了他身前。
他冷笑一聲:“當日皇宮之亂,朕親眼所見,太子玄羅早已身首異處,最後根本再難辨認,朕已經以先朝皇子之儀將他下葬。你叫朕如何相信你就是他呢?難道太子殿下能夠死而復生?”
“只怕你看錯了人,太子殿下是不可能死而復生,他根本就是沒有死!太子殿下,你不妨向各位將士亮出你的貼身玉佩,以證實身份。否則,憑夜城主信口雌黃,擾亂軍心,誤了國事,這罪責,無人承擔得起。”
風姬兒在一旁,對夜西樓毫不客氣的說。
“玄羅”便掀開衣袍,露出一枚掛在腰間的玉佩,他隨手招過來一名太監,道:“本太子的貼身之物,不知是否也一起隨本太子葬入了皇陵呢?”
那太監手拿著玄羅遞來的玉佩,顫顫巍巍的跑到夜西樓身後站著的老太監面前,跪地說:“王公公過目。”
那王公公,年約六十,是跟隨過先帝的掌事太監,夜西樓將他帶在身邊,是想更好的掌控皇宮,沒想到……
“王公公,難道你不記得這塊玉佩是父皇親賞的嗎?”玄羅出聲,那王公公立刻嚇的腿軟跪地不起,口中直呼太子殿下恕罪!
他這一聲尖細的聲音尤為刺耳,禁軍統領,數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