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個士兵今天晚上守哨。
在去崗哨的路上,一個士兵說:“一連長告訴我們,當官的愛騎馬,如果只有一個,讓我們同時打,如果有二個,我就打左邊的,你打右邊的。”
另一士兵回答:“好。一連長還告訴我如果發現敵人後,要我們首先開槍,不向天直接向敵人開槍。”
旁邊要爬上樹士兵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我在樹上如果開槍,鬼子不就發現我了嗎?不行,我不能開槍。這樣好不好,等等我,我去搬箱手榴彈來,你倆幫我弄上樹,我只扔彈,你們打槍,打一槍換個地方,不要老呆在那裡等著捱打。”倆士兵覺得有道理,趕忙跑回陣地搬了一箱手榴彈來到了樹下,士兵們將箱子捆好後,上樹計程車兵拽著繩子的一端飛快爬了上去,找好地方後用力往上拉著箱子,放好,將繩子往下一拋,告訴他們搞定了。
倆士兵各自去找了土洞,但一個士兵在洞裡感到害怕,又跑到了另一士兵的寬敞的洞中。告訴他害怕,在一起要得不?他說巴不得。
不知不覺中一時一分一秒過去了,當有一個士兵從睡夢中驚醒時,已是天邊已出現了白光,快天亮了。突然,他看到了對岸有人影晃動,他碰醒了旁邊的人,倆人頓時全身緊張起來,一動都不敢動,悄悄拉上了槍栓,按照先前的約定,他們各自瞄準了騎在馬上的二個人影。
二聲槍響,只見一個人影從馬背上栽下,旁邊馬上的人影敏捷地跳下了馬,用手一揮,示意身後的部隊隱蔽起來。這支人馬便是西島所率領的部隊。
在西島身邊的王翻譯趕緊貓了下來。幾個鬼子急速地把倒下的傷者拖下了堤。西島快步躬身下得堤,來到受傷的鬼子面前。他身邊的戰馬正添著那鬼子的臉龐,拱著他的身體,鼻孔裡直呼著氣,見主人長時沒有動彈,它變得躁動不安起來,沒有嘶叫,只是用腳不安地刨著地面。西島焦急地攙扶起傷者,將他抱在懷裡,叫著松井。
松井醒了過來,微微地睜開眼睛,淚水湧了出來,輕弱地斷斷續續說著:“西島君,我不能為大帝國日本效力了,沒與你一起戰鬥,甚感遺憾。”說完死去。西島慢慢地把他放下,然後半跪著向他的遺體脫下軍帽低下頭,整個部隊都處在靜默中。他發誓:松井君,放心,我一定為你報仇。說完,令士兵將松井的屍體就地掩藏好,同時對炮兵部隊發出指令:炮兵準備射擊。
在土洞裡的二個士兵說開了:“你怎麼開的槍,我們不是說好的你打左邊那個我打右邊那個嗎?”
“對不起,我太緊張了。你看,他們都不見了。”另一個顫抖著聲音說道。
槍聲把戰壕裡所有士兵從閒談或瞌睡或寫家書中驚動起來,神情正在繃緊不知如何時,只聽一連長大喊一聲:“有情況,作好戰鬥準備。”
耿營長聽到了槍聲,在指揮所拿望遠鏡向前方望去,天黑,看不清前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心中惦記,帶著通訊兵一起去了一連長的陣地。一連長已作好了充分的戰鬥準備。
佈置完戰鬥任務後,一連長對著那個回來報信的戰士說:“你回去,繼續監視敵人的動向。發現情況只管開槍,不要畏手畏腳,跟我往死裡打。”戰士於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藏身之處。
西島二眼冒著兇猛的目光,離開松進口後,趴在堤坡邊用望遠鏡望著河對岸。此時,天色暗淡下來,除了昆蟲的叫聲外,四處靜悄悄的,他不知道敵人的槍聲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使自己損失了一名得力的戰友,心裡不免一陣惱火,咬牙切齒地罵著:支那豬,我一定要把你們全部殺死。
西島問王翻譯:“這是什麼地方?”王翻譯搖搖頭說不知道。當然他是不知道的,他說他不清楚,不是本地人。
西島叫通訊兵要來了地圖仔細看了起來。他知道一場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