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的身份在這裡十分超然。像他這樣的人,被打發到清風寨,哪怕三名管事的權利集於一身,在外人看來貶罰的意思太明顯了。
本宗主脈,只有不受重視的子弟,才會像鄭昊這樣被“發配”。可想而知他的心情能好到哪去,更別說給農家小小的外支管事道歉,無一不是深深的恥辱啊。
站在大門口的鄭昊心中充滿怒火,別說讓坐倒茶連大門都進不去。雖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