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應該是易容了。”
嚴龍眉頭一挑道:“可以確認這封信是她寫的嗎?”
“東廠的人說了,那個聯絡點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應該不會假。”姜維道。
“嗯,那就答應她唄,先掛燈籠吧。”嚴龍笑道:“起碼知道她現在就在城內,倒也不是壞事。”
姜維皺眉道:“這個女人很老道,很小心,但又非常貪婪,我擔心她……”
嚴龍接話道:“你是擔心她會同時將情報賣給紅槍會,是嗎?”
姜維點頭道:“是的,一開口就是三十萬兩白銀,她的胃口不小啊,如果紅槍會比我們出價高的話,她肯定會把情報賣給紅槍會。”
嚴龍嘆道:“唉,目前來說,她是老大,她無論要什麼,我們都只能先答應著。”
“既然她在城內,我們要找人暗中搜一搜嗎?”姜維道。
嚴龍道:“暫時不要,她的警覺性這麼高,萬一被她發覺,嚇得不敢露面就麻煩了。”
“嗯。我先去準備銀兩吧,三十萬兩畢竟不是小數目。”姜維嘆道。
……
將勒索信發出去之後,花妃的心情好極了,她找了一家能看到西城樓的酒館坐著,一邊喝酒一邊等待。
不到一個時辰,東廠就做出了反應。
西城樓上掛起了五個紅彤彤的燈籠,在幾里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花妃一笑,起身離席,朝效外的水月庵步行走去。
她現在裝扮成一個面目無神的黃臉漢子,而豐滿的胸部也用布條纏了起來,在外表上是看不出破綻的。
水月庵實在不是一個適宜徒步出遊的好去處。
因為它離城裡太遠了。
以花妃先天境中階的武功,一路飛奔過去,也花了不少時間。
現在的水月庵裡既無水亦無月。
水月庵之所以叫水月庵,純粹是為了好聽而已,據說當初建這個尼姑庵的人,是想在庵前挖一個池塘,種些荷花的,可惜後來因為資金不足,被迫停了下來。於是,水月庵前便有了一個乾涸的大坑。
花妃走在通向水月庵大門的泥土路上,這時,在她的身後,響起了轔轔的馬車輪聲。
她回頭一看,竟然看見了一個本來不應該坐在馬車上的人。
馬車上面只坐著一個趕車的尼姑,這個尼姑,花妃是認識的,因為她當初為了讓這座庵堂能夠維持下來,特地捐了一筆銀子給庵堂的庵主。
眼前這個坐在馬車上的尼姑就是那個庵主,人稱玄靜師太。
“竟然都坐上馬車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了?”花妃在心裡嘀咕著。
看著馬車經過,花妃突然跳上了馬車,一把摟住了玄靜師太的肩膀。
玄靜師太是一箇中年尼姑,長得慈眉善目的,眼見一個黃面漢子突然跳上來摟住自己,不禁大驚失色地道:“施主……施主……你想……做什麼?”
花妃咯咯地笑了起來,她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小心地揭了下來,恢復了本來面容。
玄靜一看,見是花妃,驚魂未定地道:“花施主,你可嚇死老尼了,阿彌陀佛。”
花妃笑道:“難不成你還以為會有男人想要劫你的色?!”
玄靜低頭口誦佛號,喃喃地道:“花施主莫要胡說,老尼何曾有這樣想過。”
花妃道:“口中不想,心中卻想,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這時,玄靜問道:“花施主,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逃走了嗎?”她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閃爍,雙手不安地搓動著。
花妃聽罷,盯著玄靜許久,忽地問道:“你說什麼?”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人忽地飛昇而起,象風一樣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