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標了。
劉累注意的有三方面的人:國內的修士,日本的忍者和教廷的神父。他想看看連鋒有沒有來,最近沒和他聯絡可能劉累無法面對他那天說的話吧,只是這裡人太多氣息太雜他感應不出來。日本忍者方面純粹是劉累的直覺,他總覺得有日本人出現的地方就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早上一個日本忍者從他們藏身的地方經過劉累在他身上感受到和死在他手裡的橋本很相似的氣息。教廷方面是老對頭了,以後當會長還要將對抗進行到底,自然要多關心一下。
隨著眾人的搜尋,範圍一點點縮小,終於在第三天找到了神秘能量的來源。傍晚時分眾人圍住了一個山洞,來到這裡眾人突然有了感覺,那天晚上那種能量的感覺。本來一直避免照面的大家都顯出身形劉累意外的在中土修士的陣營中看到了大殺長老!轉念一想也難怪,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夠少了他?劉累一行人躲在一邊沒有出來,中土修士有一些正道眾人也來了,而其中就有劉累最不想見的一個人——白石道長。看來這次正道對此事非常重視,竟然連白石道長都親自來了,魔教卻只來了幾個長老。
兩個印度僧人首先沉不住氣,試探著朝洞內走去,大家緊張的看著他們。兩個僧人走到洞口,一隻腳剛剛踏進洞裡,突然洞中傳出一陣嘰裡咕嚕的話語,眾人聽不懂是什麼但也嚇了一跳。那兩個僧人更是觸電一般把腳縮了回來。眾人等了一陣不見動靜,那兩個僧人膽子又大了起來,抬腳準備進去。那個聲音又響起,但這次說的是大家能夠聽懂的英語:“不要進來!”
人總是害怕自己未知的東西,一旦弄明白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聽懂了話的意思,兩個苦行僧放下心來大步的跨了進去。眾人看到兩人進去等了一下沒什麼事頓時爭先恐後的湧了進去。
洞內寬廣無比,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幾百米高的石頂和四周的石壁上都泛著詭異的紅光,洞內正中央有一棵石筍,石筍上一塊紐扣大小的紅色石頭散發出柔和的紅光。“就是它!”眾人齊聲驚呼衝向那顆散發著奇怪能量的紅色石頭。剛才在洞外聽到的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不要過來!”眾人一呆停了下來,從石筍後邊走出一個十八九歲的印第安男孩。他站到石筍前對眾人說:“這塊‘神之血’是我們族裡的聖物,你們不能動它!”
白石道長開口問道:“這塊石頭是你們的?”印第安男孩點頭道:“是,我們一族守護這塊‘神之血’已經有一千多年了,我是這塊‘神之血’的這一代守護者。” 白石道長轉身對身後眾人說道:“諸位道友,既然這塊石頭已經是有主之物我們還是回去吧!”一個日本者譏笑道:“白痴支那人,什麼有主之物,天下之物誰的力量強就是誰的!” 白石道長沒有理他,只是招呼正道中人離開,正道中雖有不少人心有不甘,但是在白石道長的關懷目光下都一個個走了出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忍著的話卻把大殺長老惹火了,他拔出巨劍指著那個忍者大罵:“老子操你祖宗!什麼狗屁理論,你們這些倭奴搶人東西還好意思找這樣的藉口!媽的,真他媽的無恥!”劉累在洞外聽得直搖頭,暗道中國禮儀之邦的名聲群被你這幾句話給敗壞了。
洞內大殺長老已經一劍把那個不知死活還在頂他嘴的忍者給劈死了,劉累心說殺得好,雖然他現在心境平和,一般不會殺人,但是對於日本的仇恨卻絲毫沒有減少,要是能夠滅掉小日本,天劫被劈死也沒關係。況且自己為世界人民做貢獻,也算上體天心,天劫應該會輕鬆一些的。
其他的忍者憤怒的拔出劍來,一個衣服上比其他人多繡了一朵銀色的櫻花的忍者,冷哼了一聲,所有的忍者躬身行禮將劍插了回去。他站出來大聲訓斥下屬:“八嘎,正事要緊!小野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自和外人交談,死了活該。”所有的忍者跪倒在地恭敬的應聲:“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