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一跺腳,酒吧的地面一震,已經有一些客人偷偷的順著牆角溜走了。劉累斜眼瞄了一下,沒有什麼動作。顯然現在有危險了,客人們提前離開也是正確的選擇。看到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劉累轉過身、抬起頭,正要說話,這個時候酒吧的一個角落裡站起來三個人。
黑衣人以為他們也是要離開的客人,顯然他們的目標只是劉累,也不想多傷及無辜,把事情鬧大,因此所有的客人,他們沒有人阻攔。但是這三個人走到那些黑衣人的面前,三人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孩,男孩看起來二十多歲,面目清秀;他的身後是兩個身材和他差不多的身穿武士服的年輕人,三個男孩子走到黑衣人的身前,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孩子開口說道:“朋友,大家來這裡,是因為這裡的酒好,你們要是不喜歡這裡的這些規矩,大可以換一間酒吧,大家出門在外,討個生活都不容易,何必為難人家一個外鄉人!”劉累心中覺得好笑,這小子,看起來年紀青青,還要裝作這麼老道的說話!
黑衣人眉頭一皺:“你們是什麼人?”他看到這三人衣著樸素,但是顯然也是三個好手,心中一時間拿不準他們的身份。劉累心說還能是什麼人?管閒事的人唄!劉累暗自懊惱,早知道自己就早一點出手了,打發了這四個傢伙,省得這三人來插一手!不是劉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而是他們三個一插手,劉累想要脫身,那可就難辦了!如果是劉累自己,有什麼事情,大不了一走了之,他不想參與這個世界的一切事情,他不能夠影響這個世界的進展——但是因為這三個“熱心”的少年,他走不得,有什麼事情他要對這三個人負責到底!劉累搖著頭慢慢的坐了下來,伸手開啟電視機,電視裡,正在播放著著名的遊吟詩人沃德&;#8226;岡的演唱會,臺下的一眾歌迷大聲地尖叫著,劉累聽了一會,不由自主地搖搖頭:太難聽了,比起地球的流行音樂來說,差得遠了,這個什麼沃德&;#8226;岡怎麼能夠走紅的?他實在想不通。劉累心裡冒出一個想法,找一個有實力的遊吟詩人,自己做他的經紀人,肯定一炮走紅,到時候鈔票大把大把的……
劉累甩甩頭把這個誘人的想法甩出腦袋——他不能夠參與這個世界的發展,要是這麼做了顯然他把“經紀人”這個概念引入這個世界,那就和他的原則相違背了。他偏過頭,關注一下那邊的動靜,兩方人已經動起手來,劉累看過去的時候,他的酒吧中三分之一的椅子和桌子都已經成了木柴!劉累那個心疼呀!他不是心疼這些損失,他心疼得是這些東西的本身——這些桌子和椅子,每一個樣式都是不一樣的,都是他自己親自動手,一樣一樣的作出來的!劉累心中大惱,不過現在看來,那三個年輕人到是佔了上風,這讓劉累很是意外!三人看起來年紀不大,每個人都在二十歲左右,但是招式老道,出手時機把握的很好!為首的黑衣人和那個剛才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打成一團,兩人的速度都很快,兩人勢均力敵,誰也不能很快把對手打倒!剩餘的三個黑衣人圍住另外兩個年輕人,不過從戰況上來看,顯然三個黑衣人並不佔上風!讓劉累感興趣的,是那兩個年輕人,他們已經不是剛才的樣子,一個臉上和手臂上長出了淺淺的灰色短毛,另一個兩隻耳朵變得又細又尖,而且像兩根天線一樣筆直的豎在腦袋上!他們兩人長著灰毛的人揮舞著一柄前面粗後面細的棒子,讓劉累想起了在地球的時候,小混混打架總喜歡用的棒球棍。另外那個尖耳朵用的是一柄細長的劍,就像奧運會上擊劍比賽的那種花劍!
四個黑衣人倒是整齊劃一,全部是雙手各握一柄短劍,八支短劍上下翻飛,戳砍削刺招招直指要害!劉累皺起了眉頭,大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置別人於死地?他扣起手指,一連彈了三下,三個黑衣人莫名其妙的飛了出去,落下來的時候嘴角都掛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