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年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怠,將手中的兩杯酒放在櫃檯之上,恨恨的看了一眼坐在燕輕舞身邊沒有開口的陳浩,轉身離開之際,眼裡閃過了一絲深深的戾芒,剛剛走出幾步,又不禁回頭多望了陳浩兩眼,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目光。
陳浩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輕輕的端起櫃檯之上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燕輕舞的手中,說道:“小舞,看來你依然是這麼的招蜂引蝶啊?”
“什麼招蜂引蝶?他們也不過是一群癩蛤蟆,”燕輕舞的目光輕輕的望向了青年離去的方向,那邊正有著幾人追問著青年剛才的情況,不時的傳出一聲嬉笑聲。
“是,是,他們都是癩蛤蟆,”陳浩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無奈,輕輕的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與燕輕舞在空中輕輕的碰了一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燕輕舞輕抿一口時,一名青年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身邊,帶著一絲疑惑的目光,望著陳浩的面容,驚訝的問道:“你…你……陳浩太子?”
青年的話,並沒有刻意的壓低,大廳之中的人都清楚的聽見,頓時,所有的人都帶著一絲驚異的目光望著這邊的方向,等待著陳浩的回答。
“難道不能是我嗎?”陳浩環視了一下大廳之中的眾人,臉上露出一絲無所謂的笑容,開口問道。
“真的是你啊,我剛剛看見你,如果不是因為‘公主’在你的身邊,還不敢相認,”聽著陳浩的回答,青年馬上就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高興的對著陳浩問道:“太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張斌。”
張斌?陳浩的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一道身影,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說道:“原來是你小子,你不說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了,過來坐下我們好好的聊聊吧。”
張斌,家裡的長輩都是部隊的人,從小就與陳浩生活在同一個軍區大院,張家,也是陳家一系的人。
“好,好,”張斌直接坐在陳浩的身邊,滿臉激動的應道。
“對了,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吧?”陳浩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將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了櫃檯上,對著張斌開口問道。
“哎,”張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自從當年你離開之後,我就被家裡人送到了部隊之中,也是最近知道你返回燕京的訊息之後,家裡人才同意我回來。”
“不然,那種苦日子我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呵呵,去了部隊也是一種鍛鍊,看看你小子現在的變化,我都認不出來了,”陳浩輕聲一笑,指了指張斌的身體,說道。
“嗯,”張斌輕輕的點了點頭,應道。
“等今天的事情過了,我們再好好的聚一聚,”陳浩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好,”張斌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笑容。
這時,又是幾名青年走了上來,輕聲的對著陳浩叫道:“太子。”
“都坐下吧,等今天的事情完了之後,我們再好好的聚一聚,”看著眼前的幾名青年,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陳浩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溫馨的微笑,說道。
“太子,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們可要不醉不歸,”幾名青年直接坐在陳浩的身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太子?他還是嗎?”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在大廳之中響起,傳進了所有人的耳裡。
“是誰?給老子站出來,”剛剛坐下的幾名青年馬上就站了起來,滿臉憤怒的望向了聲音的發源處。
“是我,”就看見一名青年從右邊走了出來,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著陳浩,說道:“一個陳家棄子,也妄想繼續當太子,有那個資格嗎?”
“寧白,你再敢說一句,信不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