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持身材。”她匆忙地說完,低頭躲避著他的視線,“厲先生如果願意,可以送我回家。”
厲淨涼靠著車椅背上安靜地注視著她,像是已經看出了她為何事而心虛。
他雙臂環胸,沉默了一會後問她:“如果你是一隻荊棘鳥,你會選擇用一生去尋找那顆荊棘樹,站到樹的頂端放聲高歌,隨後死去,還是選擇放棄這些,妥妥當當地活下去?”
夏璇終於肯抬起頭與他對視,他修長的丹鳳眼即使被眼鏡片遮擋著卻好像依舊可以看穿人心。
轉開視線,夏璇壓低聲音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