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徹底限制在白澗河以西,那最終就還難逃被剿滅之局啊……”
鄭恢見陳子蕭臉上的神色不似作假,心想他能窺破徐武富被架空這事,也許就是恰巧,稍作沉吟說道:
“其實打不出去也無礙,你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叫他們不能打進來。你想想看,要是你們月都不被拔除掉,陳實、程倫英又或者經略使顧藩就能交待過去?”
“瞧我這腦筋,”陳子簫拍了一擊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道,“我光想著打出去了,卻沒想到我們佔據白澗河以西的桐柏山西段山地,叫官兵個月內打不進來,相……他老人家同樣順理成章有機會插手進來。”
“就是這個道理,你即便招兵買馬,最後坐有三四萬人馬,最後接受招安時,朝廷也不可能容忍你保留太多的部眾編入禁軍。以他老人家的面子,也頂天叫你保留一兩千部眾,多出的人手必然都要打散掉,編入其他諸部禁軍,或充入廂軍做苦役。那你還不如趁這段時間汰弱留強,好好打造一支兩千人規模的精銳戰兵,”鄭恢說道,“你與高祥忠、仲長卿等人說,讓他們負責較為容易的方向,而你親自坐鎮黃橋寨,去擋住淮源兵馬的兵鋒,但要叫高祥忠、仲長卿他們各交出數百精壯來。你也不要責怨郭君判、潘成虎、周添他們無能。他們現在被打得赤光溜溜的,你還能接納他們,他們必會死心為你所用,已與高祥忠、仲長卿等頭目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