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男子氣息:“成哥哥,我真想永遠不起來。”
羅成大笑著說:“我就這麼抱著你,永遠抱著你。”他走到一條小溪旁,把線娘放到草坪上,從馬背上取下一個背囊,在小溪旁支起一個帳篷。線娘微笑著說:“你想做什麼壞事?”
羅成抱著她鑽進帳篷:“我們就住在這裡,今晚,陪著你看星星好不好。”
神秘人
半夜,羅成渾身溼淋淋地回到軍營,羅心正在幫他批閱軍報,見他如此狼狽,趕緊迎上:“爺,發生什麼事情了?”
羅成脫掉溼衣服,羅心遞給他一塊乾毛巾。羅成大力擦拭:“今天真的撞鬼了。和線娘出去郊遊,她的馬被不知道誰弄的絆馬索絆了。我們拉了帳篷,旁邊明明是條小溪,突然發了大水,到像誰特意堵了上游,然後關鍵時候放水。”羅成氣憤得把毛巾往地上狠狠一扔。羅心聽見“關鍵時候”四個字,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感覺,嘴角不自覺地顯出笑容。
羅成喝道:“你笑什麼?你敢笑話我!找死啊你!”羅心嚇了一跳,忙上前幫羅成擦拭頭髮:“爺,那後來你怎麼樣呢?”
“怎麼樣?我想想不甘心,又生了火堆,想把衣服烤乾。結果打火石壞了不說,好容易點上一堆火,不知道怎麼來了一陣邪風,火又熄滅了。小線說她太冷了,我想想也是,本想騎著閃電回來。結果閃電居然跑了。你能想象嗎?閃電居然自己跑了,天哪!”
“難怪,我黃昏的時候看見閃電自己回來,可它沒有什麼異狀,我就以為爺在別處。”
羅成痛苦地說:“他孃的,我抱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狂奔數十里,什麼都不能幹,還要偷偷摸摸地把她送回去。”
“爺,你說髒字了。”
羅成往軍床上一仰,打了個噴嚏:“我現在只想揍人!啊欠……”羅心道:“我把軍醫叫來吧。”“不用了,啊欠……”羅成鬱悶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困了,我先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羅成鼻子紅彤彤地走出軍帳,見自己的幾個手下眼光都怪怪的,似在忍笑。他氣憤得大聲喝道:“羅心呢,叫他滾過來見我!啊欠……”
史大奈笑眯眯地說:“爺,心爺他已經和大王他們去鎮江宮商量正事了。您忘記了,今日是各位大王公推盟主的日子。”
“備馬!”羅成生氣地說,“為什麼不叫醒我?”
一名隨從把閃電牽來:“爺,心爺說您昨晚沒睡好,不讓打攪您。”
羅成騎上閃電,他一邊往鎮江宮趕,一邊問馬兒,“昨天是誰把你放回來的?臭小子!你平日脾氣不是最壞的嗎?生人勿近你忘記了?”馬兒咴咴地叫著,搖頭晃腦像是十分歡喜。羅成納悶:“究竟是誰搞的鬼?竟然連我的馬兒都制服了。”
此刻,鎮江宮內熱鬧異常,眾多反王正為推舉盟主之事爭吵。和李密想的不一樣,各家反王原來都有自己心目中的人選,李淵未到,他的兒子李世民在。李世民雖然滿口謙辭,但他的手下個個兇狠異常,只肯推選李世民為盟主;竇建德的手下也不甘示弱,一個反王的手下剛剛口出不遜,劉黑闥一刀就砍下了他的腦袋;杜伏威身旁站著一個戴面具的男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讓人畏懼的氣息,一雙眼睛冷冷得如同死神一般。西魏國的猛將們氣憤得就想揍人。
徐世績大聲說:“這個也想當,那個也想當!乾脆大夥就來個比武奪盟主,誰武藝最高,誰就是盟主!”李密眼睛掃視眾人,威脅道:“沒本事的就退一邊,今兒鎮江宮外的演武臺就可以見真章!”
反王中勢力弱小的已經退在一側,只剩下西魏國、唐國、夏國、江淮國的眾人站到了演武臺周圍。一番爭鬥後,西魏的裴行儼成為最後的勝者。他大聲說道:“我要推薦西魏大王……”“慢!”杜伏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