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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則偏飛,要則回飛,一時間全不能傷人。

眾人周遭的地上,插滿一支支反射寒光的五尺巨箭,乍一看去,似片箭冢。追擊的眾飛騎見狀改變戰略,隨帶頭隊長一聲令下,一半保持圍射,另一半降落地下林間,呈半環形之勢發動平射,務要讓席撒上下不能兼顧。

罌粟不離一聲發喊,率先撲向一面落地的獅鷺飛騎。沐琳心下原本十分恐懼,從未經歷過這種一面倒戰鬥的她只覺得能活到現在已屬奇蹟。但也心知若不盡快殺散落下的騎兵眾人必死無疑,更不甘心在這種時候獨她一人顯得無用,倒也鼓足勇氣,展開輕功分執長劍鋼鞭飛奔殺出。

‘寧可萬箭穿心不得好死,不可懦弱龜縮苟且偷生!’

第十九章 殺威

飛騎兵將一支支大箭放入獅鷺獸身上的機關,伴隨飛獸翅膀的拍動,機括觸發的同時鋼箭疾飛射出。沐琳眼見連綿鋼箭迎面射近,那顆過往戰鬥中培養的冷靜心態霎時回來,一鞭一劍連綿出手,捲住箭夭的同時手腕一抖,頓時將左右上下接近的全撞了開去,迫近的那些,也被手中長劍卸力撥開。

幾個眨眼功夫,竟已衝近兩頭獅鷺。飛獸獅鷹的硬勾大嘴猛的啄落,鐵般堅硬的鉤後吐出條猩紅尖舌,湧出濃郁腥臭。毒蛇般的鞭梢將一頭獅鷺眼珠戳瞎,頓時惹的它失控發狂,鋼鞭又一回旋,纏上另一頭脖子,被她狠狠拉近,制住片刻的同時,揮劍斬斷。

一邊的小山坡上,這時現出逃走的兩龍,各自嘴裡咬住塊半米直徑大的石頭,幾步快奔借力的同時腦袋用力一甩,大嘴同時鬆開,石頭便似流星般飛射投近,一塊偏了些許,卻也嚇的兩頭獅鷺驚飛上天,(奇*書*網。整*理*提*供)嘶鳴亂叫。另一塊離奇精準的將一頭獅獸砸倒地上,再爬不起來。

沐琳與兩龍對獅鷺的殺傷力已讓落下的飛騎驚懼,那頭的罌粟不離則另它們徹底膽寒。只見她如猛虎撲入羊群,雙手擒龍功展開同時,就有兩頭巨大飛獸掙扎嘶鳴的被拉近,脖子在她那對看似柔弱嬌嫩的玉掌發勁下被輕易扭斷,屍身更被玩似的輕鬆扔飛,砸落遠處的獅鷺獸。這麼一會功夫,被她殺死和砸成重傷的飛獸數已過二十。

能用於作戰的獅鷺飛獸那是何等珍貴,領兵的隊長再不能承受這種傷亡,一聲命下,全速振翅飛上高空,飛起時,又有兩隻被飛來的大石砸死。頓時激怒飛騎兵領隊,指揮數騎往山坡上的兩龍追去。

兩龍又投出塊大石,卻被輕易避開,知機的再不攻擊,齊齊轉身逃跑。

沐琳和不離見敵兵已飛高,又撤回席撒和西妃身旁。局面又這麼僵持片刻,只見西妃粉紅長髮亮起清晰粉光時,一片區域的天空,風雲忽變。一時間星月之光全被黑雲遮擋,黑暗的天空悶雷滾滾,激烈狂風平地生起,飛沙走石,林木劇動,呼嘯聲仿若鬼哭神嚎,幾如末日降臨。

最懼雷雨的飛獸大多開始驚慌失措,騎兵不及安撫,傾盆暴雨已經噼裡啪啦的滿天墜落,霎時間全被淋透。魏國的獅鷺騎兵儘管受過特殊鍛鍊,飛行能力遠非尋常野獅鷺獸可比,但載一輕裝騎兵,以及機括弩箭,本已接近極限,這般一淋哪裡還能如常飛動?

心知自身弱點的飛騎兵們來不及催促撤退。忽然襲來一股寒流,滿天墜落的再不是雨,而是冰雹。溼透的獅鷺獸尚不及甩去身上雨水,紛紛被冷氣凍結成冰,一隻只如同雕像般直墜地面。

局面頓時一轉,一眾飛騎兵全成待宰羔羊,任由席撒等人收割性命,兵刃切過,就是一條人命,一顆滾落地上,被冰封的獅鷺獸頭。罌粟不離環視滿地敗亡獅鷺飛騎兵的屍體,禁不住滿懷唏噓,只有她知道當年親手訓練時,為此付出過怎樣的感情和精力啊……

片刻的天地氣候異常變化,迅速恢復原貌。施法後的西妃卻不似席撒般陷入虛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