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楊飛雲說：&ldo;好，我回去休息，有情況給我打電話。&rdo;

目送楊飛雲離開，羅幹看向馬林，他略微不安地問：&ldo;馬警官，你要和我聊什麼別的案件，難道目前的案件還牽扯到了別的案件嗎?&rdo;

&ldo;嗯，隨便聊一聊，還沒吃晚飯，不知道食堂現在還有沒有，如果沒有，就打電話訂餐，吃了飯咱們再細談。&rdo;

馬林看向一個角落，那裡還坐著一個人，耿宇是一個很安靜的年輕人，他一直都坐在角落裡，很容易被人忽略掉。

馬林對耿宇說：&ldo;真不好意思，飯點都過了，我把你給忘了，早知道讓吳畏他們帶你去食堂就對了。&rdo;

羅乾笑了笑說：&ldo;既然都沒吃，那我現在去打電話訂餐，餐館就在市局對面，很快的，那裡的菜做得也不錯，以前我們加班的時候都從那裡叫外賣。&rdo;

馬林說：&ldo;好吧，你去安排一下。&rdo;

羅幹到另一個房間打電話訂餐，馬林走到耿宇面前，他能從耿宇的眼睛裡看到一些什麼，馬林立刻問：&ldo;有發現，是嗎?&rdo;

耿宇低頭翻開速寫本，一頁紙上分別畫了兩張怪異的頭顱，馬林拿起來仔細看，然後他又看向耿宇，因為他需要耿宇的解釋。

耿宇解釋說：&ldo;這兩張面孔都屬於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馬警官，你仔細看看，看看這兩個頭顱的面孔像什麼?&rdo;

馬林與耿宇的目光稍微對視了一下，然後重新低頭看速寫本，那兩個頭顱的面孔都很模糊，有一張面孔上面的雙眼大睜著，眼珠卻很小，看起來驚慌失措的樣子;另一個頭顱的五官卻很小，眉眼口鼻並沒有多突出，但從面部的特殊的神情能夠看出來，有一種很特別的東西藏在裡面，一時間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詞去形容。

馬林說：&ldo;這都是小草莓的影子……&rdo;

耿宇指著其中一顆睜大雙眼的頭顱說：&ldo;馬警官，你看這個，這是那個女人剛進入會議室時浮現出來的影子，影子具體化的時間不長，當她吸了幾口香菸之後，影子就變得十分模糊了，我想把第一顆頭顱比作鴕鳥，一隻膽小的鴕鳥，馬警官，你怎麼看?&rdo;

&ldo;嗯。&rdo;馬林點點頭，然後他又問：&ldo;第二個呢?你有什麼想法?&rdo;

&ldo;第二個我也看不出來，大概馬警官你跟我一樣也有同感，第二個頭顱的整張面孔有一種挺特別的情緒在裡面，是深藏在裡面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總之很特別。&rdo;

&ldo;我覺得第二個頭顱的面孔有些像是一隻袋鼠……&rdo;馬林推測著說。

&ldo;袋鼠?&rdo;耿宇立刻問，&ldo;為什麼是袋鼠而不是老鼠或者田鼠呢?&rdo;

&ldo;因為我感覺出……&rdo;馬林深吸一口氣，&ldo;我感覺出了一種母性的關愛在裡面……&rdo;

&ldo;母性的關愛?&rdo;耿宇皺起眉頭，他想了想問道，&ldo;因為袋鼠會把自己的小孩很仔細地藏進自己的袋子裡，你認為那是一種母性的關愛?&rdo;

&ldo;是的，&rdo;馬林說，&ldo;我從第二個頭顱的面孔中就看出了這樣一種情緒，你覺得呢?&rdo;

&ldo;嗯，馬警官你概括得很對。&rdo;耿宇微笑了一下。

&ldo;第二張面孔是從什麼時候浮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