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那料子形成的波動,卻讓他看起來很性感。她是不是腦子抽風了?居然會覺得他性感!
“當然有訊息,不過你確定你想知道?”龍隱鋒聲音低沉。雖然不是故意在賣關子,但是也有點吊胃口的感覺。
“那你想說麼?你若是想說,那我就聽斤著!”支著下巴,奚炎依看著他,雖然臉上掛著笑,但是心下卻咚咚跳。皇都那裡,無論是誰贏誰輸,都是她不想看見的。
龍隱鋒看著她半晌,突然開口,“你還是不要知道了!”
“呃?什麼跟什麼呀,說吧,反正早晚得知道。”搖晃著脖子,奚炎依再次靠在椅子上,臉色也不如剛剛輕鬆,反倒帶點愁容。
“就算龍爵景的逼宮很突然,但是,他又豈是龍擎蒼的對手?如果龍擎蒼那麼容易被打敗,他就不是龍擎蒼了!”龍隱鋒說這些話的時候,眸色有些深沉。似乎在暗歎龍爵景沒有幹掉龍擎蒼,又似乎因為他的對手很強勁而感到興奮。有些複雜,連他自己都沒感覺到。
“那景兒呢?景兒怎麼樣?”龍擎蒼贏了。奚炎依心口的大石也落了下來。但馬.上又想到了龍爵景。這孩子,不會被龍擎蒼……
龍隱鋒挑挑眉,“猜呢?”
“猜個屁的猜?龍隱鋒,別賣關子,告訴我,龍擎蒼把景兒怎麼了?”奚炎依霍的站起身,龍隱鋒非要在這個時候來這套,煩死了!
龍隱鋒搖搖頭,“現在還沒定下來怎麼樣。暫時在天牢裡呢!”
“天牢?”奚炎依咬著下唇。天牢,那可不是個好地方。好多的朝廷重犯沒等著聖旨下來,就死°在了那裡面。都說立馬⊥斷頭臺都比坐天牢強。景兒在天牢裡,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怎麼?心疼了?放心吧,龍擎蒼不會對他做什麼的。無論如何,龍爵景是王爺,是他的弟弟。而且身後的財團都沒有調查清楚,他又怎麼能輕易的解決了他!”其實龍爵景身後的勢力財力是龍隱鋒也沒想到的。江南的很多富商都與龍爵景有關聯。所以,他斷言,龍擎蒼不會輕易的對龍爵景做什麼。
“財團?”奚炎依垂下眼簾看著地面,慢慢的嘀咕著這兩個字。猛然的,腦中閃過一道光。財團?還記得那時在絮城碰到了龍爵景,他那時和鹽幫的人來往,龍爵景說他與鹽幫的少幫主是朋友。可現在想來,哪裡是朋友那麼簡單。財團?說的可不就是鹽幫嘛!
“當然,無論是哪股勢力,看似乾淨的表面,背後肯定都有牽扯不清的財力勢力糾葛。可能整個大齊除了你背後無人卻橫行四方之外,就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了,你是一朵奇葩!”龍隱鋒半是讚歎半是諷刺的。其中還摻雜著一點酸味兒。放眼整個大齊,也只有奚炎依有這本事。大齊當中翹楚的勢力都與奚炎依關係不淺,她不想橫行四方估計都難!
奚炎依點著頭,手託著下巴,看來還是她想的簡單。那時在絮城就應該察覺出來的。一個朝堂王爺,一個江湖幫派,兩個人就算一見如故,也不至於達到了需要遠行千里來見面敘舊的程度。可她那時就偏偏信了龍爵景的鬼話,如果早些時候發現的話,沒準她還能給龍爵景上一課。也不至於到了個天這一步。
“與你沒有關係,無需自責。古往今來,那股勢力都要從生鬥到死。你又怎麼阻絕的了!”都無需過問,龍隱鋒就能猜得到奚炎依在想什麼。淡淡的勸慰,剛硬的語氣中透露的是無盡的溫柔。
撇撇嘴,“不行,我得寫封信給龍擎蒼。”說著,快速轉身,幾步走到客廳一旁的書桌後,拿起狼毫提筆便寫。
“寫什麼?讓他對龍爵景手下留情?”龍隱鋒幾步走到奚炎依身邊,看著她揮筆如風,雖然不太贊同,但也不似以前,總是會插手反對。繼而和奚炎依引發口角之爭。
“我不會那麼直接的,但也得保證他不能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