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不復存在。
一陣風吹來,讓四周彷彿全是死物的東西都搖擺起來,一股混雜著玫瑰香的惡臭傳來。“真是令人討厭的味道。”月雨看著不遠處,剛才,那個男人果然來了。原來是設計好的嗎?等著自己著道,然後,殺掉嗎?
一張泛黃的紙落在了月雨的腳邊,月雨看了一眼:“毫無意義。”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上面寫著——
男孩可以玩什麼?
青蛙、蝸牛,還有小狗的尾巴。
女孩可以玩什麼?
砂糖、平底鍋等等的好東西。
那我呢?我可以玩什麼?
可以玩很恐怖的遊戲喔!
黑色的執事走了過來,撿起了紙,保持著微笑,轉身走向了少爺的所在地點。只留下了一襲青草綠衣,進行著暴風雨前的遊戲。
“少爺。”塞巴斯蒂安走進了夏爾的辦公室,黑色的鞋子在地板上踏出了有規律的聲響。
夏爾單手撐著頭,竟是睡著了。藍色的袖子下是一張謄抄著童謠的紙,塞巴斯蒂安雖然早就看過,但還是不禁感嘆:上面的內容不就是現實的寫照嗎?
——開膛手傑克被殺了,
寶琳和席非走在白色教堂裡,
狙擊手的腳步聲響起,
開膛手傑克來了。
☆、不認識·吾愛
“你倒是悠閒得很呢。”白翼天使降落在破舊的城堡之中,看著王座上的男人,調笑道。
“也許吧。”男人的手邊是白色的骷髏,不遠處的棺材靜靜地靠在破爛的牆上。
“這具身體,還滿意嗎?”天使走近男人,捧起男人的臉,用纖長的手指細細描繪著臉的輪廓。
“你送我的東西我什麼時候不滿意過?”男人摟住天使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但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她讓這具身體的反應很大,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挑起天使的下巴,兩個人對視著。
“殺了她。”天使抱住男人。
“你們最近不是剛嘗試過嗎?”男人笑道。
“那次是小看了他們,不過,我倒沒有想到這具身體還會有這麼一絲靈力。”
“是啊,不過這絲靈力倒還難不倒我,也許很快就會消失。”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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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這是準備進小生準備的棺材了嗎,這次小生可是特別……”
“你蹲下來可以嗎?”月雨盯著葬儀屋。
“嗯?”
“蹲下。”
葬儀屋應聲蹲下。
月雨一把捏住葬儀屋的臉,惡狠狠地說道:“我哥沒來,就我一個人,現在本小姐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
葬儀屋表示很無辜,難道夏月雨被雨沫兒同化了?如此囂張的小姐,小生真的沒有見過啊……
“很好,本小姐問你,”月雨給了葬儀屋一個大大笑臉,“雨沫兒是誰?”
“小生不知道……”葬儀屋表示很無奈,怎麼公主和這位小姐一見到小生就要問起對方,被威脅的小生應該怎麼辦……
月雨狐疑地盯著葬儀屋,看了很久很久……
“怎麼又是一個不是人的東西……”說完,月雨便鬆開了抓著葬儀屋的手,揮揮手,走了……
“小姐。”梅林最近時刻處於緊張狀態,月雨也不像以前一樣和梅林談笑。現在的月雨只想知道雨沫兒是誰,以及,很多年前的事情,也許夏爾、雨沫兒、塞巴斯、吸血鬼、安吉拉和自己甚至是靜雨的命運都因為那些事情而改變。
“梅林,你說實話,哥哥是不是早就去了女王那,你早上告訴我的,是不是都是塞巴斯蒂安讓你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