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
如果他們這一船人就被這些敵船給滅了,丟的是東元國的臉。
因為他們是欽差,他們代表的是東元國的皇帝元宏帝。
“陛下英明!”那禁衛軍首領更加欣喜,對著京城的方向大禮跪拜了三次,才起身道:“大人,古北小鎮還去嗎?”
“不去不行。”謝東籬站了起來,“官船也損毀嚴重,要在這裡多留幾天,讓船工趕緊檢修。”
“是!”那禁衛軍首領忙躬身應是,幾乎把謝東籬當成是軍中將領一樣尊敬。
謝東籬擺了擺手,“我不懂軍務,只是紙上談兵。這一次能大獲全勝,沒有給陛下丟人,完全是靠了吳副將的本事。”他不欲居功,轉手就將一注天大的軍功送給了禁衛軍首領吳副將。
東元國因為地薄人少,對於軍中人材特別重視。軍功的封賞更是重中之重。
有了消滅敵船這一功績,他頭上這個“副”字。回去之後應該就可以去掉了。
他不再是吳副將,而是吳將軍了……
吳副將喜得渾身發抖,單腿就給謝東籬跪下了。拱手道:“謝大人在上,請受末將一拜!以後末將一定以謝大人馬首是瞻!”
謝東籬以後是要做副相的人,當然不會在意這一點點軍功,但是對於吳副將這樣的人就不一樣了。
這一場功績,於他是雪中送炭,當然感激涕零了。
謝東籬處置好敵船事務,才從二樓上來。
見阿順守在三樓樓梯口探頭探腦。不悅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大人,要下船嗎?”阿順忙問道,“司徒大小姐想讓她的婆子出來做飯。您看可以嗎?”
“做飯?”謝東籬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快到中午了,“放下小船,去古北小鎮。”
“是!”阿順忙應道。自去找小船佈置。
他們的官船停在河中心。要去古北小鎮,得坐小船去對岸的碼頭。
謝東籬回到自己的艙室,叫了一個禁衛軍護衛去給司徒盈袖傳話:“請司徒大小姐過來說話。”
司徒盈袖聽說謝東籬傳她,忙跟著過去了。
“謝大人,您找我有事?”
謝東籬拿出一本小冊子,扔給她,道:“等下要去古北小鎮,會在那裡停留幾天。你看看。想住在哪裡。”
司徒盈袖開啟那本小冊子看了看,原來是一本古北小鎮鄉紳官員和富商們聯名上書的邀請函。請欽差大人去他們的宅邸下榻。
司徒盈袖略數了數,就有十七八家,不由咂舌道:“古北小鎮這麼小的地方,倒是藏龍臥虎。”
謝東籬見她無可無不可,就自己拿了主意,道:“這一次因官船損毀,要在這裡多留幾天修船。我們就挑三家,每家住兩天吧。”
“但聽大人吩咐。”司徒盈袖躬身放回小冊子,縮手回來的時候,又想到謝東籬的病,擔心問道:“大人,您的病,不要緊吧?”
謝東籬面色比往日要紅一些,不知道是病,還是熱的……司徒盈袖暗自揣摩。
“無事。”謝東籬狀似無意地捋起袖子,露出了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紅疹子……
司徒盈袖看得心都揪起來了,內疚得無以復加,怔怔地站在那裡,都忘了退下。
謝東籬剛才低落的心情又慢慢好了起來,他出一回神,淡然道:“去古北小鎮,小磊可以跟在我身邊。你扮作小廝,和阿順一起就近照顧我就行。”
“是,大人。”司徒盈袖聽說要跟阿順一起照顧謝東籬,完全沒有疑心。再說她本來就想扮男裝出行,這樣更方便。
興沖沖回到自己的艙室,司徒盈袖將頭髮又理了理,拿黃粉將臉擦了一遍,掩蓋住晶瑩白膩的膚色,再換上一件青黑色箭袖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