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健仁只覺得胳膊一酸,手就不由自主鬆開了。
沈詠潔趕緊掙開,馬上對司徒盈袖道:“你過來做什麼?趕緊出去!”
司徒盈袖不肯出去,擋在沈詠潔身前,對司徒健仁道:“爹,您知不知道我們東元國朝廷一年也不過收入一百萬兩銀子,您這一開口,就要東元國朝廷一年的入息!——這麼能獅子大開口,您怎麼不去搶戶部的銀庫!”
“你——!”司徒健仁掄起胳膊,就要扇司徒盈袖耳光。
司徒盈袖一把抓住司徒健仁的胳膊往下一拽,就給他拽脫臼了,自己卻首先放聲大哭了出來:“爹!您別打娘啊!您住手啊!”
司徒健仁“啊”地一聲嚎叫,一隻手捧著被司徒盈袖拉脫臼的另一隻胳膊滿臉是汗,痛得快要暈過去了。
他這輩子,連手指頭都沒有割破過。
昨夜被抓到白塔大獄,也是虛驚一場,沒有受過任何皮肉之傷。
司徒盈袖上來就拉脫他的胳膊,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是故意的,只不知道自己的胳膊怎麼突然就痛得要命,抬都抬不起來了,不斷嚎叫道:“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快請大夫!快請大夫!”
沈詠潔看了司徒盈袖一眼,慢條斯理地道:“你爹要拿一百萬兩銀子贖張氏出來,我說沒有,你爹還不信。”
司徒盈袖知道,以司徒家這些年的財力,再加上元宏帝有意給自己養在宮外的兒子攢私房,司徒家還是拿得出來這一百萬兩銀子的。
只是這一百萬兩,就佔了司徒家一半的收入。
他們家憑什麼要拿自己的銀子去贖一個北齊的女間者?!
司徒盈袖對外面吩咐一聲:“請呂大掌櫃去找個太醫過來。”一邊說,一邊走到她爹身邊,道:“爹,您的胳膊是怎麼了?是剛才掄胳膊要打我的時候,太過用力所以脫臼了嗎?”
司徒健仁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掄起另一隻完好無損的胳膊,又要向她打過來。
司徒盈袖往旁邊一讓,腳下卻輕輕一勾,對準司徒健仁左腳腳踝的部分踹了一腳。
司徒健仁又是“嗷”地一聲,腳下一軟,滾倒在地上。
他的腳踝處一陣鑽心地疼,甚至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司徒盈袖內勁蘊集於腳尖,輕輕一腳足以踢碎司徒健仁的腳踝骨。
拉脫他的胳膊,是警告他以後不得對沈詠潔動手。
踢碎他的腳踝骨,當然是讓他不能出去為贖出張氏而四處奔走了。
“爹,快讓開!”司徒盈袖裝作讓開的時候身形不穩,不支倒地,手裡抓著一把厚重的酸枝木扶手官椅,往司徒健仁的右腳狠狠推去!
那沉重的酸枝木官椅正正好好砸在司徒健仁的右腳踝上,只聽咔擦一聲,他右腳踝的骨頭也碎裂了。
“啊啊啊——痛死我了!”司徒健仁再也受不了這錐心的痛,兩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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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不值 (7K大章求月票)
…… 隨著司徒健仁的一聲慘叫,幾個暗衛不知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立刻衝進煙波閣裡。
同時更多的護衛從二門上湧了進來。
不過一進來就愣在當場。
他們看見的,是桌椅凌亂的內堂,主母沈詠潔鬢髮散亂,抱著倒在地上的大小姐司徒盈袖淚流滿面。
老爺司徒健仁倒在地上,腳上壓著一張官椅,已經暈了過去。
並沒有看見想象中的敵人。
“出什麼事了?”呂大掌櫃滿頭大汗地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