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算了,城府這麼深的人,我惹不起,也玩不過。
我跟張楚燁將話的語氣,還有動作都親暱了不少,為的是消除杜梓霜的猜忌。
張楚燁伸出修長的手指,眼睛彎著,擦掉了我臉邊的米粒,我也微笑著回應他。
“光吃飯有什麼意思,一起喝一杯吧。”
戊戌突然冷冷的出聲,把我和張楚燁都嚇了一跳,張楚燁聞言就伸手去接酒杯,可是戊戌卻沒有動,而是看著我。
我尷尬的笑著,心底卻酸了一片,他明明不能喝酒,卻為了灌我,連自己的痛都顧不得了。
我接過酒杯,看著他,微笑:“陳先生,我先乾為敬。”
不等他說話,我舉起酒杯,仰起頭,將滿滿一杯的白酒送入肚中,酒很烈,像岩漿一樣順著嗓子滑了下去,我渾身立馬就熱了,開始往外冒汗,明知自己會吐的很慘,卻仍然打腫臉充胖子。
他頓了一下,大概以為我多少會推脫,或者求助張楚燁,可我沒有。
他舉起杯,喉頭滾動,嘴唇瑩亮,真的就喝了下去。
他又給我倒滿一杯,不等我說話,就自個拿起酒杯和我相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我不好意思不喝,皺著眉頭喝了下去,卻被嗆得咳嗽。
張楚燁站起身子,輕輕拍打我的背,語氣溫柔的說:“不會喝酒不要逞強了。”
我擦著嘴唇,憤懣的看著戊戌,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眼睛裡像是燃燒著兩團火焰。
張楚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彬彬有禮的對戊戌說:“宋瑤她一個女孩子,不會喝酒,想要喝酒了,我陪你。”
張楚燁端著杯子的手就這麼僵持在半空中,戊戌靠在背椅上,沒有一點要動的趨勢,冷漠的看著張楚燁。
“呵,果然是攀龍附鳳之後,架子都高了。”張楚燁陰沉著一張臉,說話的語氣充滿譏諷。
杜梓霜可不想把我和她的事情,演變成陳琰和張楚燁的矛盾,於是識大體的站起身,端著酒杯說:“要喝就大家一起和嘛,別小瞧我們女人,誰說我們不會喝酒的,要是拼酒量的話,不一定誰拼得過誰呢,是吧,宋瑤。”
“恩,恩,是。”我連忙回答。
我們一起碰杯,看起來其樂融融,但實際上,每個人都不太愉快,尤其那個臭戊戌,一直自個喝酒,時不時一臉便秘似得瞪著我。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裝作不經意的看他,只見他臉色越發的蒼白,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
痛了吧,活該,痛死你!
我的胃口一下子好了起來,還獨自的小酌了一下,頭有點暈暈的,身體也越來越熱,張楚燁脫掉了針織馬甲,穿著咖啡色的薄毛衣,儘管如此,他還是時不時的拉了一下自己的領口。
我熱的滿身是汗,卻還是穿著毛衣不肯脫,杜梓霜解開了兩粒紐扣,迷人的溝壑若隱若現。她撩著頭髮,有意無意的向戊戌靠近。
“宋瑤,臉怎麼這麼紅,把毛衣脫了吧。”張楚燁說道。
“我喝酒上臉,沒事,我不熱。”
難道說是因為暖氣太足了嗎,我準備調下空調,卻發現顯示屏上顯示的是22度。
戊戌將玻璃杯‘噹’的一聲放下,一言不發的掠過正在看空調的我,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竟下意識的頓住了,杜梓霜笑著說了句失陪,就跟上戊戌的腳步出去了。
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十分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我有些熱,加上確實尿急,便跟張楚燁說了一聲後,準備去上洗手間,剛走到門口,就折了回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