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吳庸那樣子,這些自以為明瞭真相的人頓時有些傻眼了。
而且,這些個人之人,知道自己所針對的人乃是鼎鼎有名的長平公主時,小心肝頓時顫了顫。
朱母刁著呢,把小混混跟書生他們分開來佈置任務。
所以,對於自己所針對的物件,這些個人只是有一個糊塗的概念罷了。
這便也算了,就算他們針對了長平公主,只要長平公主真的做了那對不起皇上跟大周國的事情。
到時候,皇上一個盛怒,必然咔嚓了長平公主,那麼他們自然安危無虞。
但吳大人的意思是,長平公主根本就沒有做那些對不起朝廷,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怎麼可能!不會的!
“告訴你們,今日皇上可是已經召見過長平公主了,長平公主也已回到長平公主府,什麼事兒都沒有。說,你們為何誣告旁人,更是陷害長平公主,有何目的。你們可是敵國奸細,以擾亂京都城!”
吳庸詐言道。
☆、1999。一不小心入了套1
“不是,不是,學生冤枉,學生怎麼可能是敵國的奸細,那背後之人明明……”
書生們一聽,自己都被按上叛國的大名了,頓時都慌了起來。
他們寒窗十年苦讀,也是為了一朝高中,能夠嚐嚐做官老爺的滋味兒。
這些人心裡清楚,平時,他們連個真正的大人物都不怎麼能遇得到。
誰曉得,這次的事情當真是出師不利,啥還沒有幹成,還被按上了叛國大罪。
要是當真被這麼判刑的話,不但他們小命不保,就連家裡的妻兒老小,怕也通通得為他們的貪心陪葬。
“那背後之人明明怎麼樣?!”
吳庸的耳朵尖著呢,看到書生驚恐、失神、越說越輕的話,吳庸很快抓住了自己想要的內容。
“沒什麼!”
有幾個小混混膽子大一點,並沒有完全被吳庸給哄住。
他們見過的那個人,絕對是大周圍的人,而且還是大周國的官夫人,他們接這了份兒活,怎麼可能就叛國了呢。
更重要的是,跟書生比起來,這些小混混多多少少有些蹲大牢的經驗。
現在他們蹲的又不是死獄,所以小混混們明顯比那些文弱書生的心理好多了。
“掌嘴。”
吳庸從來沒有把小混混放在眼裡,至少這幾個絕對是如此。
在吳庸的眼裡,這幾個小混混可不是什麼難啃的硬骨頭。
要不是因為之前,這些人是苦主,他沒動他們。
否則的話,就他這兒的大刑,也夠這些人吃足苦頭了。
現在可大大不同了,他已經知道這些人有問題,再怎麼施刑,都不會有人對他說一個“不”字。
令了吳庸的命令之後,那些捕快自然就十分勤快的幹活。
每一次掌嘴都下了十分力,才兩個巴掌,就有人嘴裡的牙齒松落了。
一時之間,只聽得滿堂都是“啪啪啪”的巴掌聲,聲聲有風啊。
等到捕快停手後,那些小混混們一個個臉腫得不能看,更是青紫一片,嘴角滿是血。
更有幾個小混混直接吐了一口血水,血水裡還有幾顆白滲滲的牙齒。
吳庸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殺雞儆猴。
誰讓這些小混混強出頭來著,反正這些小混混皮糙肉厚,耐打得狠。
吳庸不拿這些人出手,拿誰出氣。
果然,那些沒見過什麼世面,尤其是沒有接觸過牢獄的白面書生們,一個個都嚇得臉色發青。
這些個文人,何時遇到過這樣的場面了。
只見那些個本來該正義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