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大的打擊。
而陸南也沒再說話,就坐在裡面遠遠地看著她離開。
下午婓雲發資訊給傅緩:別誤會哦。
傅緩看了資訊後沒回復,只是笑了笑又開始工作。
會議開到五點多,她擔心某人等不及又要生氣就先發了個資訊過去,但是也是收不到回覆。
真想就那麼扔了他不管他了,他也活的太縱容了些。
好不容易等到散了會她就想要跑,傅國安靠在椅子裡問她:你不載我回去?
“哦,忘了,我打電話給李叔來接你。”
“算了算了,我自己打吧。”傅國安一副被拋棄的可憐樣,傅緩開心的在他臉上親了下安慰他,然後就真的跑掉了。
傅國安無奈的嘆了一聲,這輩子被這倆女人給拴住了,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他想應該是吧。
不然他怎麼越來越覺得對不住這孩子,越來越疼愛這孩子?
她到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她把路上買來的百合花放進花瓶裡插好,然後放在吃飯的桌子中間。
他沒在沙發裡,她猜他肯定是上樓去睡了。
因為她把毯子抱到樓上去了,他肯定是懶的再拿下來。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勞碌命,哪怕是一直給他準備食物。
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哪怕是這種情況下她也覺得自己可以跟他這樣相處。
只是不再讓自己去愛他,那剛剛萌芽的愛情被她輕易的掐掉隨意一扔,然後換種相處模式。
那對夫妻搬走的很快,她燉了湯之後就去那邊把密碼換了,然後又回來。
他還在樓上沒下來,她便上了樓,當看到他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著的時候她突然不知道該不該上前,一隻手撫摸著門板在門板上輕輕的起舞,杏眸裡閃爍著的流光轉瞬即逝,她垂眸,然後認真的敲了幾下門。
他沒動,依然躺在那裡。
“簡行!”她輕輕地叫他一聲。
傅緩的心驟然發緊,他該不會是燒死了吧?
她立即上前去坐在他身邊抬手輕輕地去拉被子,他動了動,像是有些煩躁的。
她的心才稍微放下,然後立即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燙得要死,她立即抬手摸自己的手機,然後一隻手被他抓住摁在額頭上,她只好一隻手去摸口袋,想起手機在樓下便立即看向床頭上他的手機,然後拿起來找醫生的電話。
打完電話後她才又輕聲叫他:簡行?
他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往她身邊貼過去,然後一雙長臂就那麼將她的腰摟住。
心尖一蕩,她看著他那依賴的動作卻是說不出話,只條件反射的抬手去扶著他的頭髮。
等大夫來了給他檢查過掛上點滴離開,她送走大夫後去廚房端了湯跟飯上樓去,他正靠在床頭挺屍,看著她端著飯菜來只看她一眼就要躺下。
“先別躺下,吃點東西再睡。”她趕緊提示,然後穩穩地把飯菜端過去在床邊。
他盤腿坐在那裡,沒什麼力氣的看著那些飯菜。
“熬了點湯,很淡,先嚐嘗。”
她輕聲說,輕輕地吹了吹碗裡的湯將碗寄給他,簡行冷冷的盯著她也不說話也不接碗。
“我餵你?”傅緩看他那大少爺病犯了趕緊任勞任怨的說道。
他卻一下子皺起眉,然後抬手接過碗。
傅緩覺得他不太對勁,他不會是被憋病了的吧?
他要是想罵她就趕緊罵,把自己憋病了多不划算。
他喝了點湯,菜根本沒怎麼吃,米飯也沒吃一口,傅緩看著更是皺起眉。
“不吃了,都拿走。”
他突然煩的厲害,命令似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