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歲,就讀於美國哈佛大學計算機系,擁有數學天分,痴迷計算機。
在柳雲舒的引導與激發之下,他正潛心研究網際網路技術。
得知杜學勤擅長數學、物理,他熱情地將對方請到一旁,介紹起自己的研究來。
二人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傑森普蘭丁格激動地摟住杜學勤的肩膀,感慨道:“雲舒是我的第一個知音。他給了我無窮的想象力,幫我確定了人生方向。不過,他不是技術派,我說的很多東西,他聽不懂。你是我的第二個知音,真正的知音。他該早點將你介紹給我,害我錯過了你3年,太可惜了!不過,幸好,我們見面了,太好了!”
杜學勤無法想象一個年幼的音樂神童會對一個計算機痴迷者產生巨大影響,好奇地追問細節。
聽完傑森普蘭丁格的轉述,他被柳雲舒那具有遠見卓識的天才想象力給驚呆了。
他一直以為,柳雲舒的天分僅限於音樂方面,沒想到,他有眼不識泰山,錯得離譜。
他對柳雲舒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決定今後與對方加強聯絡、深入交流。
晚上,杜家四口人留宿農莊,杜學謹照例與柳雲舒同床共枕。
“你得給我簽名,把你出道後的第一個簽名送給我。”
杜學謹拉著柳雲舒的手,情緒興奮。
“以後,我也算是追星族了。我絕對是你的鐵桿粉絲!”
柳雲舒呵呵一笑,語氣平淡地說道:“哪這麼誇張,又不是娛樂圈的明星。欣賞古典音樂的人,畢竟是少數。”
“那你跨界啊,別總搞陽春白雪,也來點下里巴人嘛。”杜學謹提議道。
“這個任務交給你。”柳雲舒淡淡地說道,“我老了,不愛鬧騰,喜歡清淨。”
“拜託……”杜學謹拖長著語調,“你考慮一下現在的年齡好嗎?你才9歲哎!”
“心老了。”柳雲舒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們年輕人不會理解的。”
杜學謹知道,柳雲舒前世受傷太深,恐怕今生都無法癒合,感到一陣心疼。
他攥緊柳雲舒的手,詢問道:“要是我搞垮周家,讓周彥珂、楊雪婷……”
“別!”柳雲舒趕忙打斷杜學謹的話,“他們這輩子又沒招惹我,你別不分青紅皂白!”
“那要怎樣才能幫你?”杜學謹急了,“我知道心傷不好治,但是,你既然重來了一次,就不該再被過去的痛苦束縛。大好的青春等著你,你怎麼能活得像個心灰意冷的老人?”
“沒那麼嚴重。”柳雲舒辯解道,“我一直在努力放下過去,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你要是放不下,就找他們報仇,管它什麼青紅皂白!你要是真想放下,那就別再糾結了,把他們當個屁放了!”杜學謹勸說道。
“說實話,我真心覺得,為了他們那種人勞心傷神不值得!
“我們家三個男人都看不上他們,現在都不怎麼跟他們來往了,也就逢年過節走動一下。
“周映秋大概是擔心失了孃家支援會勢單力孤,一直跟她哥走得近。那也沒多大關係,反正,她在家裡做不了主。”
柳雲舒翻身抱住杜學謹,嘆息道:“我整天忙著練琴,沒工夫為他們勞心傷神,你放心吧!你碰上了一個好爸爸,要懂得珍惜。平時多照顧他的身體,關鍵時刻幫他把好方向,儘量讓他一帆風順,也算是報答他了。”
“我知道。”杜學謹應道,“他一向寵我,‘騰遠農場’成功後,對我簡直言聽計從。我暗示他進軍飼料業,他也照做了。”
“你悠著點,別惹他懷疑。”柳雲舒提醒道。
“凱庫勒能做夢悟出苯環結構,我隔幾年做個夢讓他悟出產業發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