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幾天他卻越來越不安,那些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變化似乎預示著什麼,原本熟知的未來似乎也被蒙上了迷霧,而且雖然皇額娘沒有主動,最後卻還是找上了皇額娘。他似乎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可恨他雖然多了十幾年的記憶,但是最後幾年就如同以前的三哥一樣是被忽視的,根本就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陰謀詭計。
深呼吸幾口氣,永璂調整一下面上的表情,似乎因為剛才的猙獰,臉上肌肉都僵硬了,“皇額娘,不如您去跟皇阿瑪服服軟吧。”希望能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最好扔給令妃。
皇后疑惑的看著永璂,她的兒子好像更成熟了,“服軟?怎麼服軟?”
“皇額娘你就說,她生性太玩劣了,而且非常不喜歡您,所以不服你的管教,但是因為您心中念著她喪母覺得不好將那些更強硬一點的手段用在她身上,所以希望皇阿瑪能找個她喜歡的人來教她,這樣如果皇阿瑪心疼她不想她受苦的話說不定會讓令妃來教她。”這樣就等於是將一顆定時炸彈扔進敵營,雖然不覺得能因此將某人推翻,畢竟某人給永璂的感覺實在是無所戰勝的,但能給她帶來點生活樂趣也是不錯的,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敵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說不定還能有點意外收穫呢。
皇后扭頭看著永璂侃侃而談的自信樣子突然覺得好驕傲,她的永璂長大了,“可是如果皇上執意讓我教她呢。”這個可能性也不小,要不然皇上當初也不會直接交給她了,讓給更受他寵愛的令妃不是更好,雖然不知道皇上這麼快就決定將其交給自己的原因,但皇后還是覺得或許最後這工作還是自己的,原本皇后還想著等還珠格格再多闖些禍事讓皇上看清她的真本性再去請纓呢。
“那就更好辦了,還可以趁機出出氣,畢竟皇阿瑪已經首肯了不是嗎。”雖然永璂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皇上對那些人的寵愛已經到了沒有最寵愛只有更寵愛的程度了,應該不會選擇明顯會讓那隻野燕子吃苦頭的皇額娘吧,想當初皇阿瑪可是僅僅只是因為皇額娘打了小燕子一巴掌就對皇額娘吹鬍子瞪眼睛當著小輩給她沒臉的。
聽出了永璂語中的不以為然,皇后笑了笑,什麼都沒說,永璂雖然成長了,但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事他畢竟沒有經歷過不知道這其中的一些潛規則,因為如果皇后和令妃讓皇上選擇一個來教導格格,那不用想,即使多不喜歡那個皇后或是多寵愛那個妃子,皇上最後選擇的也一定是皇后,因為皇后畢竟是一宮之主。
把玩著手指上的指甲套,皇后思考著似乎她以前把永璂看得太嚴格了,也保護的太好了,雖然有些頭腦,但畢竟浮於表層,現在似乎是時候教他怎麼在這皇宮裡生活的更好了,他畢竟不能總靠自己,只有融會貫通,才會是自己的。
永璂或許是活了兩次,但他的心裡年齡也不過二十五歲罷了,就連皇后都比不上更何況是皇上了,而且心裡打著以逸待勞打算的永璂絲毫不知早在第一次見面夏侯弘博就將他的本性幾乎看得透徹了,而他卻還尤不自知,幸好夏侯弘博不是以前的那個多疑的皇上了,不然就憑他那時偶爾流露出的恨意就足以為他們母子兩帶來滅頂之災。不得不說,幸好!
恰巧當天正好是初一,當晚皇后就與皇上說了此事,果然如皇后所料,皇上同意皇后用非常手段教導還珠格格,因為夏侯弘博就一直認為棍棒下出孝子,嚴師出高徒,心裡想著即使小燕子當時會恨他,也要將她教好,不然他豈不白當這一次父親。
第二天下午,用過晚膳的夏侯弘博正巧想到昨晚皇后說起的小燕子頑劣難教的問題,因為剛見識到了永璋這麼個乖巧的兒子,好奇這隻飛進宮的小燕子是怎樣的難教法,也正好想上御花園逛逛消消食,就順路去了淑芳齋,好傢伙,一進門就是一隻飛過來的鞋迎接他,要不是深厚的侍衛反映得快,恐怕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