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皇上都沒有翻過牌子,心裡高興的同時又不免擔心,畢竟這可是自從前皇后去世後就再也沒有過的事啊,問過太醫,可卻什麼都沒問出來,真是讓人擔心啊。
“皇后先就寢吧,朕還要看一會書。”夏侯弘博知道對於他而言長時間不寵幸后妃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現在確實沒有那個心情,而且兩人做【譁】愛時房外還有第三人聽著還得記錄著,這讓他是做還是不做啊,未免兩人相對尷尬,還是等皇后睡了在說吧。
沒辦法皇后只好先行進後室換了衣服等皇上,可是畢竟是習慣早睡的,比不過夏侯弘博在前世裡熬夜慣了,沒過多久就挺不住的睡過去了。
坐在前屋的夏侯弘博看了一會書就看不下去了,畢竟皇后屋裡也沒什麼書籍,而且多還是他看過的,看著一旁的燭火,突然想到什麼,起身召過小路子讓他去詢問了十二阿哥的房間,怡然的向另一邊的迴廊走去。
想著現在的時間恐怕即使去了永璂也都睡了,只不過夏侯弘博突然就很想見他,不,或者可以說是很想他前世的愛人忌永,走在這幾分鐘的路上,夏侯弘博又開始想起來了前世最早遇見忌永的時候,那時正好是忌永家的家族宴會,他代表公司接的請帖,在那家的花園樹叢裡看到了那個身高都沒到他腰高的小豆丁,而且還是個被虐待的小豆丁,看到他時眼神平穩,並沒有因為他的突兀闖入而驚嚇,當時他只是覺得這是個漂亮的孩子,之後就再沒理會了,可沒想到幾天後又見到他了,卻是完全不同的樣子,怯怯的,很懦弱膽小的樣子面對著的是那家族的族長,忌永的父親,他沒想到的是一轉眼小豆丁就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的父親背影,就是那個仇恨的表情,吸引了夏侯弘博,並使盡手段從他父親那取得了他這個可有可無的兒子的撫養權。
想著那個和忌永相像的男孩,也是用那種仇恨的目光看著他,可他卻不像忌永的父親那樣一無所知,他全看的透透的,卻不知道這仇恨為什麼而產生,不過沒關係,他總會知道的,而且他也有信心讓那不知名的仇恨消失。
看著房內的燈火,夏侯弘博一愣,沒想到竟然還沒睡,阻止了小太監的叫門,抬手揮退,親自上前敲門,這在他看來是常識,可在其他人看來就不同了,畢竟皇上敲門,怎麼想都怪異的很,可是心裡驚異著的幾個侍衛和太監卻沒有任何表情。
“誰!”是永璂的聲音。
“永璂,是皇阿瑪。”夏侯弘博聽到屋內安靜了一下,然後是快步走出的聲音。
吱嘎——
門開了,頭髮略有些溼的永璂出現在門口,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夏侯弘博。
“恭請……”身體還未拱下就被夏侯弘博阻住了。
“不請你皇阿瑪進去坐坐嗎?”夏侯弘博看著永璂心中不想卻硬扯出笑容的樣子,心中竊喜,面上卻是一片平和。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在做什麼嗎?”夏侯弘博坐在首位上伸手將向站在一邊的永璂拉坐在身邊,雖然這一坐一站視覺上能達成一致但一想到這兩人身份是父子夏侯弘博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得很。
“謝皇阿瑪,兒臣沒有在做什麼,剛洗了澡就準備睡了。”知道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他幹嘛,看來今晚又要睡不好覺了。永璂心中腹誹。
“哦,是嗎?”夏侯弘博伸手拉過永璂的髮辮,果然還有些潮溼,“這樣是不行的,帶著溼頭髮睡覺頭會痛,來,你起來,皇阿瑪幫你把頭髮開啟,這樣綁著是不會幹的。”夏侯弘博拉起永璂讓他站在身前,背對著自己,高低正好。
“皇,皇阿瑪?”永璂想從夏侯弘博手中搶回自己的頭髮,讓皇阿瑪給他拆頭髮?光是想象他就覺得冷氣上身,比剛才冷多了,“皇阿瑪,兒臣自己來就行了。”別現在樂呵呵的,日後想起來再給他治個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