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現的剎那,便給予了東山侯府的人極大壓力。
東山侯府雖然很強,乃是葉國王侯,但相比九大派的仗劍宗而言,卻完全不在同一層次,即便面對秦問天一人,都讓他們有些進退兩難,如今,仗劍宗諸弟子紛紛到來,東山府的人怎敢妄動。
“雖諸位乃是仗劍宗之人,然則皇極聖域自有皇極聖域的規則,仗劍宗也不能欺人太甚,此子誅殺我侄兒,太過放肆,而且還是在我葉國皇城,敢殺侯府後人,仗劍宗還要為他出頭不成?”東山侯的弟弟東山騰氣勢翻滾,極為強橫。
段寒腳步一踏,剎那間在他的身後,一柄利劍出鞘,此劍極薄,透著刺骨寒意,劍身如水,竟隱隱有一縷漆黑色澤,讓人感覺到強烈的危機。
“我聽聞東山侯之子膽敢對聖女言辭不敬,聖女與我師弟乃是愛侶,誅殺他算什麼,東山侯的人若有人敢幹涉此事,我將認為這是縱容東山錦之罪過,東山侯府齊受株連,殺無赦。”
段寒持劍而立,黑衣飄動,肅殺之氣從他身上瀰漫而出,一股窒息的劍威讓東山侯府的人都感到可怕的壓力。
他們知道,此人為段寒,仗劍宗宗主力凌天劍主座下第九親傳弟子,他的話,分量可是很重,此言一出,已經不止是問罪東山錦了,殺了東山錦也是白殺,東山侯府的人干涉,將受株連。
“真夠狂妄的,不愧是仗劍宗的人,仗劍宗雖有九山,但每一山的弟子都是很團結的,九大派中仗劍宗人最少,但仗劍宗的人都很護短,今天果然見識到了。”周圍諸人暗歎,段寒一句話,就將東山侯府的氣勢給完全壓垮了下去。
東山騰神色鐵青,卻見此時秦問天眼眸寒冷至極,依舊朝前漫步而出,身上殺意瀰漫,煉獄朱雀護於他的身前,莫傾城在他身旁,竟欲從東山侯府諸人中間踏過,看誰敢阻他。
“此葉國重地,哪裡容得你如此猖狂,殺人後想走就走,即便將來仗劍宗怪罪下來,堂堂仗劍宗難道要欺辱我們東山侯府不成。”東山騰大喝一聲,隨即他伸出手掌,朝著秦問天抓了過去,巨大的掌印壓垮虛空,發出轟隆隆的可怕聲響。
“殺!”段寒一字吐出,殺念可怕,他身影一閃,竟宛若一陣風般,隨即鋒銳的黑劍斬過,切割虛空,那片空間出現了一道黑色的線條,將虛空斬斷。
東山騰神色大變,他只感覺眼前一暗,眼睛竟然看不見了,手掌瞬間收回,但卻已經晚了,噗嗤的聲響傳出,劍過無聲,一條手臂被直接斬了下來。
“你敢……”東山騰怒吼一聲,段寒腳步往前一踏,虛空中出現了一片黑暗之光,段寒所在之地,天色都彷彿暗淡了下去,東山騰彷彿成了瞎子,明明是睜開著眼睛的,但卻一片黑暗。
一縷極度危險的風拂過,根本沒有任何的生息,他的臉色慘白,隨即人群只見一縷血線出現,東山騰屍首分離。
一劍,斬。
其他方向,戰鬥爆發,但最多的目光,聚於段寒那一劍之上,此劍太強、太鋒、太可怕。
段寒僅僅出了兩劍,第一劍斷其手臂,第二劍斬其頭顱。
“師弟,走吧。”段寒目光望向秦問天。
秦問天對著段寒微微點頭,煉獄朱雀繼續往前開道而行,所過之處,鮮血飛灑,仗劍宗諸強者開始了殺戮,劍氣縱橫,無人能擋,看得周圍之人盡皆心驚膽顫,他們心中都生出同樣一個念頭,東山侯府,完了。
仗劍宗的人,根本不講理,一路橫掃,東山侯府的人既敢動手,那麼,殺無赦。
只是轉眼之間,戰場被清理乾淨,一行人朝著皇宮方向開赴而去,仗劍宗的人一個個殺氣凌厲,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今日出來遊葉國皇城,便聽聞了不少關於秦問天和莫傾城的傳聞,有人汙衊莫傾城,他們那時便想,秦問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