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南津市不認識你的恐怕還真沒多少,遇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你不生氣?”
李國際說:“為什麼要生氣?”
這次輪到孔佑明一呆,搖了搖頭,說:“你們這些有身份的人就是讓人搞不懂,有時候別人頂撞你們都能笑呵呵的面對,有些時候一句話甚至一個表情都能讓你們不滿。真是複雜。”
李國際哈哈一笑,說:“我算什麼有身份的人。再說了,現如今誰會對誰真生氣?那些心理不痛快的也不過是別人侵佔了他的利益而已,真遇到不公平的事,也是需要看什麼事的。”
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一句話就叫三年級的小學生都能說的出來,可是人這種動物是有進攻性和自私性的,真要是侵佔了自己的利益,退一步這種話絕對能扔到九霄雲外去。
李國際也面對過不公平的待遇,這種事情在前世尤其多,所以他現在很豁達,一不耽誤時間,二不影響事業,實在是沒什麼好糾結的。
現如今的李國際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讓這兩個警察狠狠的挨一頓罵,這樣固然能出一口氣,可是之後又能怎樣?
說到底,還是李國際現在的心境不同了。
這種升級換代的感覺挺讓李國際好奇的,人這種動物不是一成不變的,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性格,有的時候看看人生百態,也是一種樂趣。
到了後牆大排檔的時候,李國際和孔佑明兩人找停車位的時候,又見到了那輛大奔,停在路邊,很是惹眼。
李國際和孔佑明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驚疑。
前世的李國際沒見過南辰的車,南辰來南津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打夜工,所以即便是見面也是匆匆而別,沒有太深入的敘舊。
這個時空,孔佑明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南辰,不知道南辰的座駕也是情有可原。
當兩人在大排檔上看到南辰的時候,更加確信了心中的猜想,一個熊抱之後,孔佑明說:“那輛大奔是你的?”
南辰笑呵呵的說:“我女朋友的,開來裝裝大尾巴狼。”
他穿的很是簡單,背心短褲塔拉板鞋,一副隨意的樣子,倒是他身邊一個青年穿的很正式,像是朋友,可兩人的裝束更像是保鏢和小市民一樣透著古怪。
李國際哈哈的笑,說:“開著大奔來擼串,你這一把裝的可夠大。”
可不是,這邊有太多人都在看南辰,向來是知道這燒包開的是大奔。
南辰說:“要是千萬富翁穿著破棉襖來擼串,人們只會覺得他奢侈,要是大企業老闆的司機開著公車來擼串,人們又會覺得這人夠土豪,你們覺得如果這兩個人如果遇到一起,會發生什麼樣有趣的事情?”
孔佑明聽的嘿嘿一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煽情了?”
南辰聳了聳肩,說:“社會是一個大染缸,跳進黃缸,絕對出不來綠油油的顏色,所以啊臥槽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孔佑明撇了撇嘴,說:“能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現在不就是這種情況嗎。”
南辰微微一愣,說:“什麼意思?”
說完之後,南辰又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說:“你是說國際?這小子什麼時候有千萬身價了,對了,我聽說他在創業,搞得怎麼樣?”
孔佑明一臉的無語,說:“你這機關幹部平常只喝茶不看報嗎?”
南辰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說:“一開始我也以為今後的生活會是這樣來的,後來才發現這純粹是扯淡,小機關屁事多,每天忙的腳不佔地,哪有心思喝茶看報紙,哦,對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我朋友,楊立濤。”
李國際和孔佑明笑呵呵的點頭。
楊立濤哈哈一笑,說:“一直聽南辰說有個朋友叫李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