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舊迎新,鞭炮齊鳴。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喜氣洋洋,張燈結綵。一個華衣少年手提剛買的大紅燈籠,穿梭在大街人海之中。一切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氛。客悅酒樓,這是少年眼前的酒樓。這酒樓是在天溪鎮最大的酒樓,客悅酒樓的生意火爆,有錢人家都會跑到這裡來吃喝。因為這裡的伙食是遠近聞名的好吃,只是要價太貴了,不是一般人家能吃得起的了。少年的家裡是開醫官的,也是有點家底的。這天剛拿了壓歲錢,足足有十兩銀子,那可是普通人家的家當還多的多了,足夠在這裡吃上一次的了,不過他今天來不是為了吃東西的,他是被熱鬧的人群吸引過來的。
原來,酒樓裡有個老人了吃飯,可是卻是吃的霸王餐,幾個酒保正在對他大大的出手。鎮裡的人多喜歡看熱鬧,才一下子就把酒樓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少年甩掉手裡的燈籠想往裡邊擠,可是他人小力薄,怎麼也擠不進去。沒辦法,誰叫他人小來的。可是他卻不服輸,不肯就這樣放棄,最後使用了損招。只聽得幼小的嗓門大叫到:“哎呀,春風樓的綵鳳怎麼沒穿衣服在大街上亂跑啊!”
嘿嘿,這一叫果然有效,紛紛往裡擠的人一下子全都往外衝,比進去的度快了不知道多少陪。不為別的,就為能看一看那春風樓紅牌美女綵鳳一眼啊,真的悲哀啊。跑得太急了吧,把最外圍的少年都衝出了十來米才好。也活該,誰叫他用這損招呢。人走光了,早把少年撞得頭散亂,衣冠不整了。
少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用手隨便理了理頭,才慢慢的走到酒樓裡看個究竟。只見幾個酒保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老頭一陣的猛打。邊上坐位上有個福的中年人眯著眼,細細的品嚐著香茶。滿座的吃客對此視若無睹。這時酒保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們,便停下手對這門口看來。看到是一個少年,也就不再理會,再看那胖子一張的冷臉,腳下又加了了力度,嘴裡還叫囔著;“叫你吃白食”
少年一看就知道是那老頭吃飯沒給錢被酒樓抓到了。在看那老人倒在地上卻是被打的,雖然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但是卻沒吭過一聲,而且那雙眼睛很十分有神。心裡到是有些奇怪。心頭一熱想要幫他一把,便出口道:“住手。”
酒保們見是那少年說話也就沒停手。少年看出來了那胖子才是正主,於是就走到胖子的對桌坐下道:“不知大叔如何稱呼?”
胖子用眼角一看,見那少年衣著華麗衣段便回了一句;“我是這的老闆,大家都叫我餘胖子。”
少年說:“原來是餘老闆,小的願為這老頭給了他的酒錢,就請貴手下停手吧。”說完指向到在地上的老頭。
餘胖子聞言一驚,轉過頭來仔細的打量著少年。乍一看,好傢伙,很像是那觀音前的金童,便輕聲道:“停。”酒保們如得大赦紛紛退到一邊,不為別的,就那老頭的一身骨頭,就像是鐵打的,每一次打上去,那疼的可是自己啊。
小老頭見沒人在打他了,就爬起來跟少年坐在一起,也不顧他人的眼色,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餘胖子又打量了一番少年問到:“不知小哥是那家的子弟,與這老人家是什麼關係?”他是生意人,可不願意得罪有錢人家的子弟。
少年見老頭能自己到差喝,知道他沒什麼大礙回答道:“我叫鄭玄,與這老人家無親無故,是誰的子弟你就不要管了,就說他差你多少酒錢就是了。”
餘胖子見鄭玄不回答他的問題怒火就燒了起來,卻又不得出,只得冷冷的說;“這老不死的吃喝了我十兩酒錢。”原本是五兩的,因為鄭玄的緣故他翻倍了。
鄭玄一聽,心裡一疙瘩,心想這老頭也太能吃了,一下就吃了十兩銀子……要不是今天得了壓歲錢,還真的讓人看了笑話。一咬牙,往懷裡掏出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拉起老頭就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