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說起來就是一把眼淚啊!
想到這裡,巢寧立刻放棄了抵抗,他恭恭敬敬道:“我接受劉部長的批評,我們工作沒有做好;有負基金會的厚望,我看這樣吧,我回頭髮個文給我們黔周省各教育部門。讓他們把期望小學的情況摸下底,然後給我們一個說法……”
劉思遠也明白他的這種說法就是在拖延時間,不過算了,畢竟這裡不是京城,也不是千湖省,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他點時間吧。
但是。劉思遠強調道:“可以,但是我希望巢秘書長做在一週內提交報告,並且給出改善方法,我給你們一個目標。至少要把目前停止辦學的小學裡的一半重新給我恢復教學!而且以後要形成要把這些工作形成機制,不能靠這種突擊來解決。”
巢寧滿頭大汗的,一週時間出報告,而且要恢復一半學校的教學,這哪有那麼容易啊!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葛朗一拍大腿道:“劉部長說的太好了,您的指示太及時了!我們團委一定配合幫助巢秘書長推進這項工作,同時,這裡我也要向您認真做個檢討,沒有做好協調工作,讓劉部長失望了……”
巢寧目瞪口呆看著他滿臉諂媚的樣子,完全無語了,居然怕劉思遠怕成這樣!
劉思遠擺擺手道:“現在說什麼檢討的我看沒有意義,看行動,葛處長希望如你自己所說,全力幫助巢秘書長完成統計工作,並且一起協調各地方政府推進復學工作,我接下去會去紅旗州參與瞭解校長帶女學生開房事件,可能會呆一陣子,我希望在我離開黔周省前,你們兩個能就期望小學的現狀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完,劉思遠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晚上劉思遠和秦羽墨繼續下榻在他們鎮招待所,其實他們市裡面已經多來請,甚至市長親自打了電話邀請劉思遠主到市裡面的市委招待所,比鎮招待所條件強了百倍,但是都被劉思遠給拒絕了。
他剛準備睡覺,突然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劉思遠有下奇怪的開啟門,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穿了件洗得發白的藍襯衫,臉上因為緊張有點汗漬。
他異常謙卑的樣子道:“劉部長,打擾您休息了,我是白雲鎮的副鎮長陸振宇。”
劉思遠有些奇怪道:“哦,路鎮長,有事?”
陸振宇恭敬道:“打擾您休息了,我就是……想反應一個情況。”
劉思遠一陣苦笑,道:“陸鎮長,我不是紀委也不是組織部的,我只是團中心工作的……”
陸振宇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色,他抹了把汗連連道:“我今天聽到了劉部長的講話,我能夠感覺到劉部長是個富有正義感的人,所以我就冒昧過來了……我這也是走投無路了,劉部長……”
劉思遠看他再說下去快要哭出來了,心一軟讓他進來了,他平靜道:“長話短說,我給你十分鐘時間。”
陸振宇連連道謝,進了房間劉思遠坐好,他不敢入座,就這麼站著講起來。
他提到的是一次工傷事故,鎮上一個男子叫王永才,幾年前在鎮辦的一家機械廠工作,一次機器故障導致的意外事故中,他雙腿被夾斷,脊椎受到重傷,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落下了一等殘廢,完全失去了工作能力。
而王永才是一家四口的頂樑柱,他這一倒下,妻子和兩個女兒徹底失去了依靠,而且那家機械廠還拒絕給他任何補償,發足了工資就撒手不管了。
後來他知道這件事情後,在他幫助下,王永才將工廠告上了縣法院。並且在打了一年官司後,勝訴,法院判決機械廠需賠償王永才三十萬元。
但是陸振宇感慨自己還是把事情想太簡單了,現實是殘酷的,雖然他們官司打贏了,但是那家機械廠卻拒絕執行法院判決,至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