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該為她們負責?”嘆息中,翔子這話算是自語而已。
但聽到了老闆娘耳朵裡,直接就是一陣驚雷:“小……大兄弟,你看出什麼來了?她又回來鬧事了?我就說了,自從接手了這賓館之後我一直夢見些不乾淨的東西,後來才知道這房間裡曾經出了這麼回事……”
對於翔子,老闆娘算是服了:她收到假錢的時候翔子和素小蕾還沒有住進來呢,之後她要自己男人出去將錢花掉,更是隻有她和他男人知道的事情啊;
還有翔子初來乍到,怎麼就知曉了自己兒子被人亂棍打了?怎麼就知曉了這隔壁房間內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事情?要知道這件事,老闆娘自己都還是很久之後才從喝醉酒的房東那裡知曉的呢!
秘密啊,絕對的秘密啊!
翔子卻知曉了這一切,如此算來,翔子在老闆娘的眼睛裡簡直就是神了!
現在一口氣說著,不知不覺中老闆娘對翔子的稱呼已然從小子到了大兄弟,最後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舉起一隻手,發誓似的說道:“大兄弟啊,我發誓這個不該我家來負責啊!那件事是發生在上一個老闆承包這賓館的時候,我們家來接手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額……她估計是將翔子的自語,當作了對她的責問了吧!
微微點頭算是知曉,翔子沒有了繼續嚇唬這老闆娘的念頭了,只要這老闆娘不再跟他要錢,翔子很想現在便離開這裡。
有了這樣的想法,翔子再一次將手錶遞上:“這個先押給你,我回頭取了錢再來贖它!”
正要接下,老闆娘卻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急急擺手連帶搖頭:“別別別啊,大兄弟你給我再說說,你說的怨血是什麼東西?會不會是臍帶血啊?我聽說胎死腹中的小孩,她們的臍帶血最邪乎了!”
聽她這樣問,翔子也納悶了——有這樣一說嗎?翔子自己也不知道啊!
隨即望了望老闆娘,翔子給出了自己早就想好了的說辭:“其實也沒有什麼,要麼別開這賓館了,要麼老闆娘以後多多注意修人就是……”
這話落到老闆娘那裡,等於就是在給她指路,隨即立刻冥思苦想,接著問道:“額……什麼是羞人?注意羞人幹嘛?”
“嗯,修補人品,踏實做人,本分做事就好!到時候你陽氣剛烈旺盛,也就萬事順意了!”這句話不假,翔子算是給老闆娘指了條明道了——不做虧心事,哪怕鬼敲門?
“還有,這表你不要了?”問著,翔子其實已經將手錶給自己戴上了。
果然接連擺手,老闆娘很是誠懇地說道:“大兄弟見外啊,你可是高人啊,我哪能要你手錶?別說手錶,就算是手機,我現在也不要啊……”
手機……這個沒有!
心裡想著既然如此,翔子打算離開了,不過卻在此時,從他的房間內突然傳來了一聲鈴響:“死了都要愛……”
額……這不是素小蕾的手機嗎?她遺忘在這裡了不成?可是這手機翔子當時不是已經將它關機了嗎?
難道真鬧鬼了不成?
不過再看老闆娘,那臉上的神色也頗富戲劇性:丫的小子,你不是說你沒有手機嗎?
見她如此,翔子尷尬地笑笑:“估計是那女孩的,呵呵,是俺同學……俺同學……”
說著走回去,翔子在床邊果然見到了素小蕾的手機。
握起一看,來電顯示對方是昆陽市內的座機。
怎麼辦?
接或者不接?
稍稍猶豫,翔子還是摁下了接聽按鍵,頓時,手機裡傳來了一個稍顯著急的女聲:“姐,我出來了……我的包被人劃破了……姐,我就只記住了你的號碼,你快來找我呀……我在春城路小花園,嗯,嗯……雲海集團大樓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