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班休息計程車兵有的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私語,還有的高談闊論,我走到哪裡,哪裡的聲音立即就會靜下來,我感到士兵們今天看我的眼光有些和往日不同,裡面似乎少了一絲懼怕多了幾分崇敬。
十步遠的火把照耀下,一個老兵火冒三丈氣急敗壞的推了一個年輕士兵一把,罵道:“你***叫什麼名字?說話,俺咋就不愛聽呢。憑你也配說二公子的壞話。”那個年輕士兵不服氣,申辯道:“我那裡說二公子的壞話,你這人怎麼這麼大火氣,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只是說二公子不懂得守城,鮮于太守更是不懂——”
“咋地,你還說二公子的壞話,俺可告訴你,俺是二公子的親兵,今天可是二公子拼了性命不要把俺從幾萬敵軍中救出來的,你***說他老人家的壞話,你也配——”說著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對,我們也是二公子的親兵,告訴你,***把嘴放乾淨點,我敢說像二公子這樣仁義的將軍世上他就沒有幾個。”
“你***再說,老子揍你你信不信。”這個更衝動,已經有點面紅耳赤了。
那個年輕計程車兵也來了火氣,怒道:“我啥時候說公子壞話了,不過你們說破大天我就只認一條,袁熙他不會守城,狗屁也不懂——哎——你敢動手——”
旁邊的一個士兵怒火中燒,過去照著他的頭臉就是一拳:“打你怎麼啦,***,二公子的名諱也是你叫的,你再叫,再叫老子往死裡打你你信不信。”
年輕計程車兵,冷不防臉上捱了一拳,頓時跳起來,過去一把抓住打他的那個,腳下一用力,就給甩出去,他惡狠狠的威脅道:“你再敢打人,告訴你,我就是要說,袁熙和鮮于輔都不懂得守城。咋樣?”
“大家上,打這***,讓他說公子壞話,上——”那名親兵從地上爬起來,就號召大家群起而攻之。這句話一出口不要緊,旁邊的幾個親兵,也圍過去打。那個年輕士兵竟然是個高手,動作快的不得了,這麼多人竟然進不了他的身,旁邊有幾個士兵圍過來,一看那個年輕士兵被圍攻,立即火了,大嚷道:“咋就敢抬手打人,是不是仗著自己是公子的親兵,就以為了不起——”這個話還沒說完了,已經被一名親兵踹倒在地上。旁邊的人看他捱打了,立即就向打人的這個撲上來,城樓上頓時就形成混戰,人越來越多,轉瞬間參戰的人數就增加到兩三百人,城樓上頓時的亂了。
我一看這成何體統,匈奴人還沒到自己人先打的昏天黑地的,像什麼話?正想過去,就看到趙犢帶著一群親兵奔跑著過來,隔遠便大聲喊道:“都住手,都住手,再不住手全都軍法從事——”這些人已經打的連爹孃都不認識了,怎能說停手就停手,根本停不下來。趙犢跑到近前,見雙方都沒有停手的意思,‘鏘’的一聲把佩刀抽了出來,厲聲狂吼道:“再不住手,老子就宰了他。”他這一聲用盡全身力氣發出,震得人耳膜生疼,拼命廝打在一起的人群驟然停止動作,看到趙犢高高舉起的蒼白雪亮的腰刀,都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把和自己抱在一起扭打的對手,推開來。
“大人,這小子不老實,在這裡辱罵二公子,我們才動手的。”先前動手的那個親兵搶在所有人前面告狀。他怒氣沖天的道:“他敢侮辱二公子,我趙二就要打他。”那個年輕計程車兵雖然身手敏捷,但架不住自己是眾矢之的,又不敢像對付敵人一樣的下死手,所以就吃了虧,臉上被拳頭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也被打破了,鮮血一個勁的向外湧出來。他辯解道:“沒有——我沒有辱罵二公子,只是說了兩句實話而已。”
趙犢把刀插入刀鞘,他有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原來這場戰鬥是二公子帶來的冀州兵和本地幽州兵的對決。趙犢心想這***不好辦了,弄不好連自己也待牽連進去。心裡·打定主意,要是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