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公,我有事要稟奏。”
蔡琰氣道:“張將軍,大將軍都這樣了,你不能過幾天再來稟奏嗎?”張郃唯唯諾諾道:“是,夫人,此事關係重大,實在是——實在是不能耽擱。”
蔡琰鼓著粉腮,指著我道:“躺下來,聽到沒。”耳朵都震聾了,能聽不到嗎。
張郃看的直搖頭,冀州的大將怎麼都一個毛病,怕老婆。主公跟我一樣,文丑兄也這樣,還有王修聽說怕的最厲害了,這,真是怪事。
甄宓笑著對蔡琰道:“既然張將軍來了,我們就先回避一下吧。”蔡琰斜了張郃一眼,嚇得張郃差點昏倒,這要把夫人得罪了,可比直接得罪主公還難受呢。早晚不知何時,吹一頓枕頭風,自己就待倒黴。他急忙轉過身深施一禮:“兩位夫人慢走。”
啪,甄宓從外面把門關上。我突然跳起來,兩手用力掐住張郃脖子喊道:“說,為什麼對別人說我投河自盡,不說我掐死你。”
張郃掙扎道:“主公,主公,此事可不怨我,不是你說的,特種部隊的事情要保密嗎。如果我把事情都說出去,那不是誰都知道了。”
“原來你都是為了特種部隊,本將軍要謝謝你啦。”我放開手在他胸前打了一下:“你說你像話嗎?哦,我自己在河裡挖個窟窿,然後跳下去自盡,我吃多了撐的。要自殺可以抹脖子上吊,何必非要投河。這傳出去,我不成了瘋子嗎?”我翻白眼。
張郃苦笑道:“沒辦法,沒辦法,都是為了部隊,都是為了部隊。本來就是假的,自然很難自圓其說了,主公你說對不對?”
“那你為何跟別人說,是你把我給救上來的,這也是為了部隊?”
張郃怔道:“主公不要誤會,此事並非為了部隊,而是為我自己。”我誤會個屁,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意思。你個該死的,損人利己。
我腦袋一昏,失重般一屁股蹲在床上:“對了,俊義你說找我有事,什麼事?”張郃好懸把正經事忘了,咳嗽一聲道:“就是,我們是不是應當把那些妓女給派出去了,軍情緊急,刻不容緩啊。”
“對呀。”我醒悟道:“沒錯,讓她們帶上王大人的鴿子,沒人一隻,到洛陽和許昌去,要快。”
張郃咂嘴:“主公,我覺得還是每人賞點金銀的好,給一隻鴿子吃,太小氣了,怕她們心存不滿——”
“吃——”我厲聲道:“那可不是吃的,俊義,那是用來傳遞訊息的。”
張郃愣了:“鴿子怎能傳遞訊息?”我詳細的給他說了一遍鴿子歸巢的情況,然後道:“把要傳遞的訊息,綁在鴿子腿上,它就會飛回冀州,我們就能得到洛陽方面的訊息了。”
張郃結巴道:“妙——妙是妙,就只怕飛不回來。”
我擺手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一定能飛回來的。最主要的是,你的女特種兵訓練的如何,是否偷盜,騙術,方言都練會了呢。”
張郃道:“主公放心,這些女子本就是下五門出身,學這些歪門邪道快得很,我保管沒人能聽得出她們的來歷了。”
我沉聲道:“她們的親屬都安置好了?”張郃點頭:“都在將軍府裡,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我冷笑道:“你對那群女子說,如果她們被俘最好自己死掉,誰要是說出特種部隊的事情,就讓她全家死光。”
張郃道:“是的,她們知道厲害,主公放心,你配製的毒藥,已經分發下去了,沒人敢造反的。”
其實我最怕的是這些人做雙面間諜,那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我點頭道:“開春以後,把那些小偷和術士也放出去,荊州、西川、關中、江東,漢中、遼東都派出去,把這件事告訴荀彧老師讓他注意接收南方的訊息。”
時日如梭,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