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
李典暗自好笑,更加肯定這是誘敵之計。心想這是想要迷惑我的探子,讓我以為他真的投入大量士兵挖掘河道,好派兵出城阻止,老子才不會上當。增加五六百人,跟沒增加一樣。
吃過了晚飯,李典和新娶的小妾調笑一陣,就抱著那個軟玉溫香入睡了。想著如果有情況,探子一定會回來報告的。他那裡知道他手下的幾十名探子,已經在毫無知覺中被十幾個無聲無息幽靈般的傢伙給幹掉了。
三十名探子,有的被一刀割斷喉管,有的被箭矢射穿腦門,有的脖子被擰斷了,這些人有兩個共同的特點,一就是死前連哼都沒哼一聲。第二就是完全沒看到置他們於死地的人長什麼模樣。箭矢是從百步外射過來的,從後面被摟住脖子的人,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聽到過——
特種部隊的隊長裴豹,領著他手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十名戰士,進入徐庶的帳篷,把手中的匕首,插在鹿皮靴子裡,輕鬆地拍著手道:“都解決了。一共三十名,一個活口沒有,都督可以放心用兵了。”
徐庶望著這群袁熙培養出來的超級殺手,眼中射出駭然的神色:“當真。”裴豹揮舞著大手道:“如果漏掉一個,回頭你砍我腦袋。”
徐庶點頭,袁熙把他的特種部隊吹噓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也不知真的假的,成敗可有一半在他們身上了。當即下令,讓藏在軍營中的所有戰士全部出動,挖掘河道。
戰士們差點樂瘋了,原因很簡單,因為此刻每個原先住二十人帳篷裡都擠了將近兩百人,摩肩接踵連挪動個腳步也不容易,連轉個身都能聽到肋骨被擠折的咔咔聲。徐庶就是用這種,減少帳篷的辦法,來隱藏士兵數量的。
裴豹大大咧咧,不可一世道:“都督,挖河道弟兄們太辛苦了,這樣好了,我領著幾個弟兄到城裡去把門開啟,讓大家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豈不輕鬆。”
徐庶心想,那是你們家呀,說進去就進去。而且進去沒用,袁軍人少,打不贏城內的守軍,弄不好讓人來個關門打狗。徐庶看不慣這個裴豹,什麼東西,走路一搖三晃目中無人,天底下除了你就沒別人了,我就不相信你能進得了倉亭城。
徐庶沉吟道:“好吧,那就有勞將軍到城內去做個內應吧。”
裴豹剛才初試身手,對方計程車兵,在他經過兩年錘鍊的殺人技術之下,簡直猶如插標賣首的土雞木狗,早知道綁起來一隻手一隻腳就幹得了這活了。還用每天七個時辰的苦練。現在的他自信心極度膨脹中,恨不得主公派他去許昌直接摘了曹操的腦袋算了,殺李典他都沒興趣了。讓他進城做內應,他覺得大材小用了。想起剛才自己在奔跑中連射三箭,箭箭中標,而後在四五個眨眼間爬上一顆大樹,落下來的時候,匕首插入下面一個曹兵的膻中穴。一個曹兵打著哈欠回過頭來,眼神駭然,嘴張大到一半,那把匕首就從他左胸的兩根肋骨之間,準確無誤的刺中心臟,他根本不可能發出什麼聲響的。那種殺人比殺雞還容易的感覺讓他全身像鼓足了風的船帆,有種飽漲欲裂的意思。
徐庶增加了十倍計程車兵挖掘河道,速度增加了足有十五倍,因為小雨不斷,土地鬆軟給挖掘工作帶來了方便——
第二天早上,李典早早起來,詢問士兵,有沒有探子回報,士兵一律答沒有回來。李典咬了一口鍋盔立即吐出來,厲聲道:“糟了,快,派人去打探。”
打探的人剛出去就回來了:“將軍不用去了,黃河水已經到了城下了。南門外一片汪洋,道路農田都被淹沒,水深齊腰,水位還在猛漲。”
“報,將軍,北門外文丑帶兵趕來,差不多有四五萬人馬,他們帶著雲梯,弩車看樣子是要攻城了。”
李典急忙命令堅守北門。他穿上鎧甲,跨馬城中的時候,黃河水已經從城頭漫溢進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