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孜,你剛才問的……?你覺得不錯?”楊螢很嚴肅。
孔孜看著楊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恩,當然不錯啦,難道你覺得我媽燒飯不好吃?”
楊螢:“……誰問你這個,我是問你覺得捷澤怎麼樣?”
孔孜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個問題啊。“我覺得這個……也挺不錯的。”
“他在寒假裡把你的心俘獲了?”
孔孜臉紅了,低下了頭,“只是有點心動,所以問問你對他的看法。”
“孔孜。”楊螢把孔孜頭抬了起來,“論人品,才情,相貌,捷澤都是沒話說的,但是孔孜,你不瞭解捷澤,他在大一上半學期就休學了一直到我們大三他才回來的,你知道嗎?”
孔孜嘴巴上還有紅燒肉的油,孔孜習慣性的嘟嘴,油油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現在應該是大一啊,這不對吧。”
楊螢把剛才拿出來的紙放在了孔孜面前,“你看看吧,這是我對他的調查。”孔孜拿了過來沒看,放在了左手旁邊。
“孔孜,捷澤在我們大一放假後就休學了,據我調查,那段時間捷澤的父親生病了,而捷澤就這麼代理了將近兩年的總經理。”楊螢看了看孔孜的反應,又說道,“此後,只有考試捷澤才會返校,這就是為什麼他現在和我們一個年級的原因。”
“原來,在金融系傳的天才是他。”孔孜神情有點不定。
“對,原來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一次,捷澤就是那個不上學,每次都還能拿獎學金的金融系天才。”楊螢的右手握住了孔孜的左手,“我這一個寒假全都在調查他。孔孜,大一,你還能記得,還能想起你大一時候在幹嘛嗎?捷澤在大一的時候幫他父親談成了一筆八千萬的合同,捷澤在大一的時候被評比為H市最年輕有為的青年之一,捷澤在大一的時候幫他父親管理公司,業績一路飆升稱為佼佼。你呢,你在被別人罵,你在被別人指責你搶了女主持人的話筒,你連在元旦晚會上唱首歌都被說成走後門。”
孔孜的左手被楊螢抓著,只有大拇指留在外面,在楊螢的手背上無意識的划著圈圈,一圈,兩圈,三圈……
☆、原來如此
楊螢盯著孔孜的右手,“你知道為什麼很少人知道捷澤姓‘牧’嗎?有一個人,叫牧建洲,不知道你還想不想的起。”
“大一剛開學,捐給我們學校一個體育館的那個牧先生?”楊螢可以感覺到孔孜的手已經開始顫抖,聲音帶著哭腔。
楊螢用力握了握孔孜的手,笑了:“不愧是孔孜,這都還記著。”
“ 怎麼可能會忘記,那時剛開學,我記得當時牧先生在我們學校演講,我還說只有這般風姿卓越才能被稱之為成功者。”孔孜右手拿著筷子,在戳著碗裡的紅燒肉,“所以,捷澤是牧先生牧建洲的兒子,對不對?”
“我也是很偶爾從新聞系學姐那裡知道的原因,姓牧的本來就少,捷澤在金融系風頭也高,然後牧先生為了捷澤不要因為是他的兒子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才,捷澤是捷澤的。”
“那麼,牧捷澤就不是捷澤?”
“孔孜,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問我一個問題,如果一個男孩子很有錢,可他平時生活很低調,那麼對他的女朋友來說算不算欺騙。我當時的回答你還記得嗎,我現在想對你說,答案還有另外一種,如果他的女朋友是青梅竹馬,或者擁有同樣的地位才算欺騙,如果只是一個灰姑娘,只能說是善意的謊言。”楊螢看見低著頭的孔孜正在分割碗裡五花肉的第三層。
“孔孜,說實話,如果你只是想和捷澤談談戀愛,牽牽手,我不阻攔你,可我知道你是個‘愛情完美主義者’,你能確保捷澤會和你結婚?你能保證捷澤父母能認同你?你能肯定你這個灰姑娘進入王宮後能適應